倒是知府大人又嫌疑了。
果不其然,蕭家小姐一開口就說了這個話。
永福回頭,看見蕭家小姐還是一臉正色,微微笑意恰到好處,把大家閨秀演的如真如切。
她從自己的位置站了出來,走到休息去的台緣,“知府大人收繳起來的藥材沒有處理,而是用了生元水,破壞了擂台賽,摻雜著南州購買的藥材,栽贓嫁禍,如今更是連人影都不在了,我已經遣人去了城主府,相信過會兒萬城主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蕭家小姐的話總是帶著總結性的語調,把這事一點餘力都不留的給圈了個套子。
永福這沒有證據是真的,若真要證明,也就隻有知府大人家方便證明,可是聽蕭家小姐如今這般說,怕是知府大人已經卷款潛逃。
可是,想要這麼容易結案,怎麼可能。
舒天真把玩著手裏的催命丹和活血丹,動了動手指,讓永福看著,“你說你還信不信我,這催命丹到底有沒有那般功效,催人性命?”
永福身子又是一抖,“你要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這藥材都是永福大哥準備的,有沒有藥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還裝,你的目的是什麼,我也不想去管,隻不過你得把銀錢還給青月鏢局。”舒天真看著永福大哥微皺眉的樣子,許是沒有想到她說青月鏢局。
“蕭家小姐怕是弄混淆了,這腐爛的藥材時間是半個多月,不是六七天,禾老也承認了自己的誤診,你端的又是那門子的心,這藥材既然不是青月鏢局運來的藥材,那是不是得把坑來的銀子退還,那耽擱的幾日是不是得賠償,還有那摸黑的名聲。”
蕭家小姐聽著少年的話,細長的手指鬆開,神色有些複雜。
“你今日之做法隻是為了青月鏢局?”穀榆早看出來了,卻不嚴明,等著今日上場揭發,隻是為了這青月鏢局?
說不過去啊,這青月鏢局能有什麼來頭,她可是在上京好好查了一番的,不過是個小門小戶的鏢局,隻是那舒家的第三子有點名聲,最近在上京出風頭的緊。
可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
沒道理為了這個從上京跑到南州來。
這個鄭舒……不簡單啊!
等等,鄭舒?舒鄭?
蕭家小姐眉目一怔,如珠般的眼睛一眨,是了,難怪會管上青月鏢局的事。
這個時候不僅是蕭家小姐明了了,在座的文家和公良家也明了了。
對於蕭家小姐的問話,舒天真不答。
公山先生和禾老也都猜出了一二分。
畢竟這藥材腐爛了半個多月,如今卻用在了這擂台賽上,豈不是太過於湊巧,與其說是湊巧把這事栽贓給了青月鏢局,倒不如說是有人蓄意已久,就等著擂台大事。
腐爛的藥材沒有藥性,能用上生元水的定是一個資深老醫者,就連剛剛的大師都沒有瞬間想到生元水,卻有人早早安排好了,藥材本不該知府大人管。
隻是那日青月鏢局的事不得不出頭,這才把藥材正大光明的抗進了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