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為何有人要這樣做?

隻是為了破壞?

禾老看向舒天真,“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這藥草有問題,所以才百般弄虛作假的去挑釁永福,挑釁整個擂台賽?”

前麵的話舒天真倒是應了,可是後麵的那句話是不是說的太過了。

舒天真眼神眯了眯,手裏的那一顆催命丹再次亮了出來,“是不是挑釁,不妨找個人來試一試這藥性,看看我說的是不是對的。挑釁擂台賽,禾老給我按了好大一個罪名。”

不就是覺得她隻是為了青月鏢局被誣陷一事,鬧上擂台賽,不值得嘛!

真是愚蠢。

“青月鏢局送來的藥材,和南州花錢再買的藥材,你都不問問去哪兒,也不問問知府大人如今在何處,有何解釋,也不問問永福和蕭家小姐什麼關係,不派人查此事的緣由和疑點,反而來追問我,質問我破壞擂台賽!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舒天真說的冷嘲熱諷,連白眼都不願意給一個,嘴角的諷刺才是讓眾人覺得自己好像遺漏錯過了什麼。

小小的年紀卻有如此的穩重,心思細膩,行事乖張,對於強權那更是毫不畏懼,明說了蕭家的關係,又何如!

真的是,連穀榆老頭兒都覺得自己小徒弟做了白做的事。

禾老如醍醐灌頂一般,才想起那些藥材和擂台賽的關係。

若是有人專門針對擂台賽設的局,那麼擂台賽上的醫者,不就可以隨意操縱了嗎?

禾老心裏一驚,“這選出來的醫者是要送往上京,進宮的,若是這邊出了差錯,那……那就是欺君大罪。”

欺君大罪不說,那臨近天子腳下,若是出了個什麼人,意圖不軌,整個南州都要陪葬。

禾老的冷汗都爬滿了額頭,一瞬間手腳都冰涼了。

此事不宜聲張。

當下嚴肅起來,對著張管事道:“你的事情稍後擂台大賽會對你作出應有的懲罰,你先遣了擂台賽,今日的擂台大賽到此為止,至於首魁過兩日自會公布。”

禾老看了一眼舒天真,沒有把首魁的名次讓給她,要不是顧忌穀榆和公山先生,他就直接吩咐按照第一名第二名的榜單下發了。

但是,今年的醫者都有嫌疑,藥材有問題,所有的成績都做不得數。

此刻,永福是被收押了。

張管事也覺察出此事的不妙,忙遣散著眾人散去,說是擂台大賽藥材的問題,暫時不公布賽上的名單。

今日的事情確實鬧的有點大。

等到城主大人過來的時候,擂台賽上的已經都回了後台院子裏。

一並傳喚而來的還有秦飛一眾人。

城主大人來之前,已經派人去尋知府大人,隻是知府大人不在,萬城主又立即派人封鎖了城門,去尋向大人。

擂台賽的後院裏。

城主大人已經坐在了高位上,一旁順下來四個位置,坐著文家,公良家還要蕭家。

“大人可是還要等誰來?”文家的人看事,看的是津津有味。

自然不幹自己的事,總是樂見其成,又因為尋著了改名換姓的舒天真,怎能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