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教你的那些?”半晌,父親大人說話了。

舒天真這個時候倒是噎住了,這個……她要怎麼說?

父親大人,其實我不是你女兒,是從另一個時空來的!——不用想,死罪。

父親大人,這東西是舒鄭未見麵的師父教的。——舒鄭是誰?死罪。

修淵教的?——不用舒何政了,修淵肯定會掐死她。

慘了,沒話可以忽悠。

“我問你誰教的?”舒何政氣勢一放,還是很撼動人心的,這足以證明,舒何政的武功也不差,至少是個不輸於衛能的高手。

以前舒天真沒注意,這個時候知道了是不敢硬拚的,“我……我自學自創的,你信嗎?”

哎呀媽媽,她這是身穿遇上了魂穿的事,咋編都不是話。

舒何政氣的胡子一歪,“……???”

你覺得他會信?

“可我說的是實話啊,天嵐王朝要是有一個人會玩這個,我跟你姓,不對,我就一輩子嫁不出去。”這個誓言夠毒的。

舒何政深吸一口氣,免得自己被這個臭丫頭氣死,“你是要誠心氣死我,好的不學,一天到晚盡學些不中用的東西,修淵可是說你看話本子,我還不信,合著這些東西準是從那裏學來的。這蕭家還沒完事,公良家也盯上你了,還有文家,修家,你就可勁的作死,到時候連秦家都不會要你了。”

“那正好,我也不想嫁!”舒天真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舒何政隻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砰砰跳動,經脈在逆走,整個血液都在升騰。

“好,這是你說的,那就別嫁,一輩子待在家裏守著好了,我明日就讓人去把婚退了,看你還嘚不嘚瑟!”說著,舒何政是沒法再和這丫頭理論了,活脫脫一個小魔王。

還說他這個父親欺負人,教訓她,明明一直以來都是舒天真在折磨他這個父親好不好。

能不能公平一點兒。

出了門,左拐,下人看著紅著眼黑著臉的老爺直衝衝的去了練武場。

舒天真在後麵伸了個懶腰出來,還一副不關我的事的表情。

小人也不敢說什麼,反正家裏的這兩位祖宗吵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但是,認錯的永遠都是老爺,也不知道為什麼。

出了大廳,舒天真直直的就去了穀榆的院子,公良家的那點事還是要了解一下的。

穀榆也等了她一會兒,開了門,泡了茶,笑盈盈的說道:“準是把你父親氣的走了,你才過來的吧!我的小祖宗。”

小祖宗眼睛看著穀榆:“可不是把我氣走的,不就一個麻將嘛,我又沒贏他的錢,管閨女嘛,也不用管的這麼嚴啊。”

要是換成了現代新新世界,哪家那戶沒有個麻將桌,一家人逢年過節的打一圈,多有氣氛啊!

穀榆可不想和她扯什麼麻將,小姑娘家的一天想法可真多,換上了一副嚴謹的表情,穀榆說道:“你可知公良正青請我做什麼?”

“除了治病賣命,我想不出還有什麼你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