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榆:“!!!”

好有道理的樣子,他盡無言以對。

“公良家的人自治瞞不過我,所以也不打算瞞著我,但是由於你的關係,隱藏總是會有的。”穀榆想著又道:“公良家的皇後你可了解多少?”

舒天真眨巴著眼睛,偏過頭去,“義父,你這話好沒道理,我又不認識她,能了解到什麼?難不成你以為皇上會和我大哥說這些?”

小丫頭的思維總是很快,能抓住穀榆的心思,不用多說其他的,聰明人之間就能理解到。

穀榆也沒指望她能知道多少,習慣性的又賣了一個關子,“那你可知你大哥和皇上的關係?”

這一點,舒天真當真不知情,知道是上下級關係好一點的下屬關係,不過,自從南州回來,舒天真就發覺大哥舒止南和皇上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

甚至看著自己的眼神都有點怪怪的,言語之間也不是那種犀利般的對待,更沒有多少上位者對平民的壓迫感。

舒天真沒見過皇上,沒經過皇宮,更沒有體會過那種皇室尊嚴大如天的架勢,她一個穿越而來的,除了看電視,看小說,基本上都是腦補。

所以一時半會回不過神是正常的。

“公良家去南州擂台賽安插鞠佩兒一家不過是個幌子,蕭家做事太明目張膽,太猖狂,這是他們自取滅亡,公良家的可內斂的緊,幌子隻是針對蕭家擺的。”

舒天真聞言,認真的看著穀榆:“不隻是蕭家,還有我舒天真。”

這件事做過就別過去了,利用了她,可不是一件好事。

穀榆看著丫頭記仇的模樣,失笑的搖了搖頭,“你呀,當真那麼心狠手辣,也不會讓我去幫他了,公良家這幾年被蕭家打壓的也夠慘,宮裏蕭貴妃懷了孕,好在皇上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沒有過於的冷落皇後,要不然蕭家估計真的要造反了。”

“老頭兒,你能不能扯重點。”她沒心思去聽別人家後院起火的事。

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穀榆才慢悠悠的道:“尋藥是府裏的人用,配方我看過了,是上好的調養身體的良藥,但還有另一個作用,催情。”

公良家的人知道瞞不過,所以這藥隻是有些隱諱的說是給某夫人用的,至於原因,說是還想多生一個孩子,但苦於一直懷不上。

舒天真隻是淡淡的瞟了一眼,靜靜聽著。

穀榆看她事不關己的樣子,壞壞的一笑:“我的病人是公良皇後,那位夫人也是公良皇後,隔著簾子,病情是瞞不過我,但公良家的人也不是傻子,不告訴我身份以為就能瞞過我。”

舒天真抬眸:然後呢?

穀榆看她沒興趣,有點納悶:“你不感到驚訝嗎?公良皇後一直無所出,恰逢蕭貴妃懷了孕,這個時候遍世界找我,隻是為了看一看皇後的身子?你不覺得太大材小用了嗎?”

舒天真聽到最後一句才有了反應,斜眼一笑:“義父,這才是你的重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