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一愣,“姑娘可是不信,我也不信,不說藥院子救了多少人的性命,就單單是一些傳染病也不幹藥院子的問題。”

花姐是聽出了什麼,腦子轉的比青木快,“姑娘是說那道士害的,是專門針對的藥院子?拿全村人的性命陪葬!!!”

花姐越說心越寒,這都是什麼世道,人命竟如此的不值錢。

其他村民竟成了幫手。

真是可笑。

為了一個藥院子,她的全家人就都要死去。

青木看到花姐的神色,一時心慌極了,連聲解釋,“阿花,別生氣,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誤會的,我祖父是個極其愛惜藥草的人,也極其的珍惜生命,斷不會讓全村人跟著賠了性命,那個道士擺明了是不想放過村裏的任何一個人。”

舒天真也安慰著花姐,說了一番之後才說道那個道士:“你可記得那道士的來曆,和藥院子還有村子可是有什麼緣故?”

青木和花姐一同搖搖頭,那麼多年前的事,就算當初有印象,這會也是記不得的。

再說那時候兩個人都不在,能知道前因後果也不錯了。

哪裏還知道是為什麼。

舒天真心裏也是有底的,死這麼多人,道士到底是為了什麼?

想當初,自己的封印也是一個道士做的,那個時候母親也沒有說那道士是怎麼請來的。

道士……

天嵐的道士本事還真是大。

忽想起,修淵的師父也是一個道士來著,喚作子桑道長的。

本來是想要挖井的,如今一聽花姐的故事,怕是這井也挖不了。

人家的家人和村民都埋在下麵,那是他們眼中死去親人的歸宿,誰會允許你去刨人祖墳的。

這事眼看就要耽擱下來。

卻不料,住了大概兩三日的時候,舒天真的舊疾忽然發作了。

這舊疾就是她體內的寒氣導致的身體冰涼發冷。

卻是受不住。

舒天真出門的時候沒有帶興奮果,接著又在井口邊站了好幾晚,這一路上的奔波,吹了寒氣,發病是遲早的。

說是舊疾,不過就是風寒引起的舊病。

這日,頭燒的厲害。

舒天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樓的。

這裏找不到興奮果,舒天真隻好叫花姐熬了點薑湯,去鎮上抓點藥回來。

就在花姐出門的時候,客棧裏來了一個身穿道袍的算命先生。

留著山羊胡子,手裏舉著一個道帆。

青木出來一看是個道士,眼裏就是厭惡,語氣也不怎麼熱情,“客官,不好意思,本店暫時還沒有開門,不招待客人的。”

那道長看了看青木,又看了看坐在一處喝薑湯的舒天真,眉眼一挑,“年輕人說謊話可不好,這不是住著客人嘛!我就住一晚上,明日一早也就走了,也不用多麻煩。”

青木沒好氣的接過銀子,寫了客人入住登記,領著去了樓上,道士那樣說,他也是沒法再去拒絕。

道士上樓前多看了兩眼舒天真,這女娃子長的是真水靈,隻可惜……

“這姑娘是從上京來的吧!一看就是貴人。”道長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