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沒去看樓下的舒天真,不過對這個道士很是喜歡不起來,厭惡的很,看他那一雙賊眉鼠眼的眼睛,就來氣,“既然知道是貴人,就別打那些歪主意,人家可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談論一番話之後,青木自動的把舒天真納入了自己人的範圍。
三人對道士都是接受不來的。
也就造成了三人的共同話題。
彼此也是更加的照應。
知曉舒天真生病,花姐走之前可是說了要好好照顧她,若是出事了,花姐準跟她急。
花姐出門不是去的鎮上,而是拿了錢去找了住在外麵的修淵,當時修淵擔心的恨不得衝進客棧,把小家夥抱回家去。
可又不敢衝動,舒天真想跑,總有她的理由,她喜歡自由,他是知道的,可是自由什麼的,他都可以給。
可她擔心什麼呢?
躊躇之間,衛能已經替主子做好了分內的事,修淵不能出麵,可衛能方便,直接找了一個舒天真不認識的人住進客棧。
花姐帶著藥回去的時候,才發現客棧裏多了一個道士。
暗自瞪了一眼青木,有些生氣,但想著他估計也是無可奈何。
安排了修淵的人住下,青木就去幫舒天真熬藥。
也不知道是不是藥香的味道,隱隱約約讓舒天真有點轉醒,她躺在床上大半天了。
午飯的時候,因著花姐去了一趟鎮上,中午吃的就比較豐盛。
那道士下來的時候,還盯著舒天真看了好幾眼,一旁的暗衛常雨一眼就掃了過去,瞪著那道士。
這可是主子未來的媳婦,他們的夫人,豈是旁人能盯得?
常風是舒天真見過的,常雨和常風都是一輩的暗衛,看著常雨的時候,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大年初一的,一家小客棧竟然這般熱鬧。
花姐夾了不少的好菜放在舒天真的碗裏,但到底是為了她的身子著想,那些油膩的都沒有碰。
“謝謝掌櫃的。”舒天真說話的時候,嗓子都是啞的,帶著下不去的火氣。
那道士也看出舒天真生病了,邪氣的笑了笑,“生病了怎麼不回家去?”
桌上沒有一個人理他。
常雨是剛來的,客棧裏發生的事他都不知道,因為夫人敏感,身邊有人窺探的話,很容易露出馬腳來,所以修淵都沒有派人圍著客棧,隻是在野外駐紮。
偶爾的消息都是從花姐那得來的。
花姐也沒有說過幾人討厭道士的話,沒道理自己去說。
常雨的臉色一直陰沉著,一看就是江湖上行走的仗義之人,“這位道長,別人的事少管,沒看出人家姑娘根本不想理你麼?你這坑蒙拐騙的厚臉皮能不能收著,大過年的我可不想和不相幹的人提醒這檔子事。”
道士很詫異,他不過是問了句生病了不回家,這就被懟上了?
於是,皺眉不爽是肯定的,“這位少俠,我和你無冤無仇,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不慣你那副色眯眯不安好心的樣子。”常雨說話的樣子沒有絲毫波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