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落地的那一刻,舒天真好像還能聽到修淵在叫自己。
“天真!!!”
天真……
她這一輩子就是活的太天真。
嘭!
一聲重物掉落的聲音,並沒有預想中的大,躺在地下的常雨被這一砸恢複了一些疼痛感。
“嘶~”好冷!
“嘶嘶嘶~~~”小翠花含著一朵花盤旋在舒天真的周圍,常雨睜開眼,就看到一人一蛇壓在自己的身上。
夫人?
常雨驚訝的睜開眼睛,但舒天真身上竟然冰涼的像是一具屍體一般,甚至連皮膚都快僵硬了。
“夫人,夫人?”常雨試著喚了幾聲,無果。
井口處距離這裏還很高,常雨自己身體也受了傷,身體裏的內力像是被什麼攻擊,使不出來。
一時有些焦急無措。
摸了摸身上,幸好還有一個信號彈,對著井口,常雨釋放了信號彈,希望在外麵的衛總管和莊主能夠看到,來營救夫人。
修淵剛剛到後院,就看到從井口飛射出來的信號彈,眼神驟然一眯,心口驟然一緊。
看到渾身是血的道士,幾乎是不用說話,凝聚了十二分的內力在掌心,那速度竟堪比獵豹一般,直衝向那道士,一掌擊穿了道士的胸口。
“我要你償命!”嘶啞如破風,修淵大概也是瘋狂了。
雙眼通紅,即便隔著麵具,也看的到那雙如血的眸子,竟比道士的還要嗜血可怕。
衛能心裏憋著氣,連呼吸都不敢有,此刻的莊主已經為了夫人,連走火入魔都不怕。
道士喋喋笑著,一直沒有停過,“來,殺了我,助我渡劫,隻有死了,我才可以成仙,來吧,殺了我,我再殺了你,丟下去,一起養著我的藥。”
“你竟然敢!”修淵說的自然不是道士敢殺他,而是那一番話,道士竟然把舒天真丟了進去,養他的藥。
他捧在手心的女人。
怎能讓別人欺辱。
這般的憤怒,已經臨滿。
修淵的內力無止境的摧毀著道士,一刀一刀,割著他的血肉,在道士的喋喋聲中,變得血肉模糊,直至粉身碎骨。
花姐忍不住的嘔吐出來。
兩眼發花的軟在地上,扣著脖子,“快救救她,井裏沒水。”
不用她說,修淵已經飛身下去。
衛能來不及跑過去,隻能伏在井口往下看著,“主子,你可好?夫人如何?”
修淵碰到舒天真身體的時候,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眼睛幾乎混沌。
愣了有好半晌,才被常雨拉回了現實中,“主子,先帶夫人離開這。”
對,先上去。
修淵下意識的抱著舒天真,貼著自己還算溫熱的身體,一個飛身上去。
常雨是衛能拉上來的。
客棧裏,青木躺在床上,昏迷著。
樓上,舒天真也躺在床上,卻是不省人事。
常雨跪在門口,“主子,是屬下大意了,還請主子責罰!”
修淵一個內力過去,直接扇飛了常雨,常雨從樓梯上滾下,吐了一口血。
還是花姐扶起來的。
“不礙事吧!”
“是我的錯。”
花姐歎了一聲,“你們夫人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