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那麼快,你以為那若月海的海獸是家養的畜生,隻是沒料到它的防禦力這麼強,要不然也不至於受這麼重的傷,回去把婚事推遲幾個月吧!”
要不然,這麼重的傷是一定會露餡的。
昨晚見他回來,看他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還以為沒多大的事,隻是那血腥味重的,要不是穀榆行醫,怕是就被騙過去了。
海獸?
被殺了?
舒天真躲在門外,聽的一清二楚,隻是殺海獸幹嘛?
直覺告訴她,修淵和穀榆是為了她,若不是她的事,修淵是不會冒這麼大的險。
手裏的衣角捏了又放。
早飯之後,大家就上了馬車。
“誒,關二哥,不和我們一起嗎?”舒天真看了看人,沒見到關清言。
昨夜他們是一起去的,不會隻是修淵一個人受傷。
他們一路有穀榆,可是關清言沒有啊!
西晨出來嘲諷了一句,“你還覺得他們沒打夠?你家關二哥怕是不想來看見某個人。”
修淵則是眯了眯眸子:“你提他幹什麼?”
想他了不成?
得得得。
修淵這小氣鬼,舒天真隻能順著,“沒,就是問一下,他不和我們一起回去麼,畢竟昨天咋們都在一起啊,他也是我哥哥不是!”
後麵那句話才是重點。
果然,修淵哼了哼,坐上馬車裏。
馬車裏本來還有西晨,一看修淵進來了,就出去和舒**馬去了。
舒天真遞了一個柔軟的墊子過去,放在修淵背後,“看你臉色,昨天沒睡好?這是今天早上上街看到的,我覺的用來在馬車裏睡覺再舒服不過了。”
修淵精神一震,後背正好不舒服,靠著舒服多了,眼神看了一眼舒天真,沒見她有什麼多餘的目光。
低著頭,輕輕恩了一聲。
“你睡會,回去的時間還早著,要是睡不著,我給你唱歌好了。”
“你會唱歌?”修淵嫌棄的看了一眼,這丫頭還有這本事?
舒天真:“……”
幾個意思?
這嫌棄的眼神幾個意思?
老娘以前可是K歌之王。
清了清嗓子,修淵閉上眼睛,靠著墊子。
舒天真哼的是輕輕的調子,沒有歌詞,隻有調子,看著修淵慢慢的閉上眼睛。
直到呼吸勻靜下來。
舒天真淡淡一笑,小樣,這可是催眠曲,心理學上可是認證的。
接著,舒天真拿出一個小瓶子在修淵鼻尖嗅了嗅,確定他不會醒過來,才翻開衣服,看到了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撒上自己的特製藥之後,又原封不動的替他穿上,給他付了一個藥丸,等到他睡了一會兒之後,才又拿出小瓶子給他清醒。
每過多久,修淵幽幽的睜眼。
“我睡了多久?”
窗外明顯不是南州附近的景色,走了有一半了吧!
舒天真淡淡的開口:“恩,我都睡了一覺了,你才醒,你昨夜是偷牛去了嗎?”
偷牛?
“我沒偷!”修淵認真的回答。
舒天真忍了幾下,沒忍住,捂著肚子就七歪八歪的。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本來是一句調侃的話,愣是被修淵搞成了冷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