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後,她一定會為今日所做的決定而慶幸,最終躲過了一劫。
“你這是什麼意思。”
“總之,我的孩子,我一定會讓她幸福快樂,嫁的極其風光。”
幾日後,民間傳言鼎沸,消息以不可控勢傳播開來,魏相小兒子意欲侵犯工部侍郎家女兒,最終被踢了一腳重要部位,導致日後某些行為功能喪失。一時之間,魏相府上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柄。與工部侍郎家的婚事自然也是搖搖欲墜。
為了麵子尊嚴,人在及其慌亂的情況下就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狗急跳牆,兔子急了咬人,魏相急了咬狗。
朝堂之上,魏相懇請皇帝做主為自家小兒洗清冤屈,以免得日後......
日後他不敢想。
一想到小兒被一個姑娘以“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反咬了一口,他就得花更多地心思來鎮壓住自己幾乎不可遏製的怒氣。
方時,劉尚書仍然為出頭。他料想自己這時不需要,槍打出頭鳥,一是保存實力,二是看一個皇帝的態度。
身為臣子,不會看顏色可怎麼行。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一步步打擊魏相也需要慢慢來,否則將人逼急了,真的咬狗怎麼辦。
侍郎“撲通”一聲跪下去,“也請皇上您不要懲罰魏相的兒子,他也是年少不懂事,想要欺負囡囡,不過這囡囡也有做錯的地方,怎麼著都不該那樣踢......害的宰相還要.....”
鼻頭一酸,又擠下了幾滴濁淚。
皇帝也有所觸動,畢竟這種事情發生在尋常人家他尚且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發生在他朝堂上且這事被公開到台麵上,他也不得不訓斥幾句魏相以安撫侍郎脆弱的心靈。他心還是向著魏相的,其實這種縱容來自於至今魏相還沒有做出什麼特別出格的事情惱怒了他。
不過,很快就會了。
尚書同顏琛遞了個眼色,讓她等著看這場好戲。
顏琛微微一笑,隻見魏相麵不改色道:“成了親之後小浩絕對會對囡囡好,要是敢在老臣的眼皮子底下使壞,老臣第一個打斷他的腿。”
侍郎哭笑不得,咱的意思是要退婚啊,而不是鼓勵你兒子變好呀,以後你兒子好不好和咱有啥子關係嘛!倒是這婚推不掉自己倒是很有關係!因為眼下家裏很可能小皮鞭小蠟燭什麼的都特麼的準備好了呀!
難道要讓自己天天躲在外麵嗎?
魏相,求同情。
“魏相,實在不必。您的兒子人品貴重,我們實在擔待不起了。好姑娘多得是,還請您......再選個更好的吧。”
魏相焉能聽不出來這是在嘲諷他家兒子,再打下他的臉。
這個工部侍郎,前些日子裏還求著自己讓兒子娶他家女兒,言是若是不娶他家女兒的名聲就全毀了。今日卻突然換了一副嘴臉,什麼鬼!
中哪門子邪了!
“浩哥是真的喜歡囡囡,囡囡自己也說了對願意和浩哥過一輩子。”說出這樣的話,魏相心虛了一把,這事兒既然是瞎編的,想必工部侍郎自己也不曉得,拖延了時間之後再來扯這件事情效力可就不足了。他也能少丟點臉,也是給他時間好好去了解這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小王可是聽說工部侍郎家的囡囡是很不情願這門婚事啊!”
“魏相,這強人所難之事可不會是你做的吧!”陸風遙調侃道。
顏琛鬆了口氣,肩膀緩緩放鬆下來。還好這個陸風遙沒有拆侍郎的台,否則逼急了他與魏相再次合起夥來,她的計劃就泡湯了。
陸風遙嫌棄的向她望了一眼,似乎在說:“小王是足智多謀靈機應變關鍵時刻拉人一把的好手好伐,請不要用那種嫌棄的小眼神看著咱,不像話!”
魏相尷尬的道:“怎麼會?不過囡囡不情願這門婚事的消息九皇子倒是從哪裏聽來的?老臣從未聽說過,還請您——不吝賜教。”
廢話,這不是全京城都知道的麼?魏相你耳聾還是眼瞎啊!
“是奴婢親耳所聞的。”顏琛輕輕道。見皇帝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時,她恍若未見般繼續道:“是囡囡的母親親口說的,魏相覺得這會有錯麼?”
“當然,如果您不相信的話,也可以將侍郎的夫人請來親自對證。”
“奴婢立場向來中立,絕不是有意讓魏相您難堪。”顏琛微微致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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