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誠緣就更不用說,從他身上根本看不出一點商人的市儈圓滑,整就是一個正義和善的老人,其眼神比軍人還正直。見到冰玉後,一如既往地和謁親切,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地說著支持她和鳳罹鏡的話……
這些長輩,一個比一個城府,一個比一個可怕。
看著他們,冰玉突然感覺生在這樣的家庭很累,放眼過去,整個茶桌的人都在討論紛雲,隻有傑雷跟她稍有默楔。她在發呆,他盯著窗外出神……
傑雷對他們的討論漠不關心,中途便麵無表情地離開了。
當天晚上。
冰玉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床重重一沉。她一驚,以為是地震了,眸子一睜,卻看到傑雷躺在她旁邊,一身酒氣……
“傑雷!”冰玉大叫一聲。
反了他,竟然喝醉爬到她床上來了!
她抬腳便想將他踹到床下去,而是那高大的身軀聞絲不動。冰玉氣極,抄起枕頭往他臉上砸,“你起來,聽到沒有……”
砸了幾個後,傑雷突然翻了個身,睜開了眼,麵無表情道:“我沒喝多,你讓我躺會行不行?”
冰玉把枕頭一扔,指著門說,“回你自己的房間去……”說著,她愣了下,突然想起了什麼,秀眉一豎,一把揪起他的衣領:“你怎麼進來的?我鎖門了。”
他無精打采地看了她一眼,從褲袋中拿出一把鑰匙。
冰玉搶過一看,氣得手都在發抖,太過份了,竟了配她房間的鑰匙!她咬牙切齒地問道:“說,誰給你配的?”
傑雷閉上眼睫不理她。
“你!”冰玉瞪著他,突然語滯了,無話可說。他想要鑰匙,誰敢不給他,又何必追問是誰給的呢?
她憤憤地沒收了這把鑰匙後,走下床,拉著傑雷的一隻手臂拚命地往床下拽,“給我下來,你給我下……來,下……來!”
隻是使出吃奶的勁,也沒移動他半分。
冰玉最後有氣無力地坐回床沿上,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石頭做的,怎麼會這麼沉。她指了指那個賴在她床上的人,喘著氣說:“好,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
她走上枕頭,正打算下客廳睡沙發時,手腕卻猛地被抓住!
手臂被人一扯,她整個人倒在床上,然後傑雷翻身壓了上來,一臉慍色地看著她。冰玉一愣,看著兩人的姿勢頓時反應過來,氣敗地道:“你,你想做什麼?”
傑雷的情緒很不好,他現在臉上連偽裝的笑容都沒了,一整天都陰鬱著臉。
見冰玉問他想做什麼,他也沒說話,直起身,開始扯開自己的領帶。見狀冰玉趕忙製止:“別,你別脫!”
他手停了下,跪坐在床上看著她問:“為什麼?不脫衣服等下會很熱……”
冰玉臉一紅,罵道:“熱你個頭,你再敢那樣對我,我就喊人了,我就報警說你強我!”
“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又有什麼關係。”傑雷眸子空空地說。
“有關係,我不要!”
“可我想要。”他像一個任性的孩子,說著咻地一下抽掉領帶,臉上無動於衷道:“你要喊就喊吧,我能想到最壞的情況也就是發現後被趕出古家,不過他們目前不會這會做……”
看著他解開襯衫露出健壯的胸膛,那一臉破罐子破摔的決然,冰玉慌了,看來他真的什麼都不顧了。
可冰玉要顧及,她馬上就要和鳳罹鏡結婚了,她不能再和別人發生關係,就算不為鳳罹鏡,以她目前的體質也絕對承受不了傑雷,因為她腹中還有個才一個多月的胎兒……
看著冰玉那一臉驚慌,傑雷俊容上閃過不悅,說:“又不是我一個享受,放心,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
他把衣服甩在一邊,便壓上去……
性,這種東西是個奇怪而可怕的東西,即使你不喜歡身上的人,身體也會作出反應,如果身上那個是你喜歡的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不不不,你聽我說,我現在不行……”冰玉拚命地推搡,盡管身上開始渾熱酥麻,可一想到肚子裏的孩子,她大腦卻出奇地冷靜,快速地想過幾種辦法。反抗無力,威脅沒用,那麼隻有……
她一個反手,猛地捂住傑雷親吻她耳邊的嘴唇,說:“等下等下!”
傑雷遲疑了會,沒好氣道,“又怎麼了?”
“你聽我說,我……”冰玉說著捂著肚子,“其實我……我現在不方便。”
“不方便?”傑雷輕哼了一聲,撐起身體看著她:“你剛踢我的時候力氣不是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