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最見不得的便就是女人哭,此番孟逸婉這幅模樣是李祺川最看不下去了,他微微皺了皺眉,隻好微微有些不悅的抬起頭放下手中的筆說道:“拿來吧,本殿下喝完,你該就走了吧?”
李祺川這般恨不得她趕緊走的模樣,深深的刺痛了孟逸婉的心,但是為了她能在太子府繼續待下去,她隻能深吸了一口氣,將所有的委屈全部咽了下去,揚著溫婉的笑容,將湯盅端到了李祺川麵前,看著李祺川一點點的喝下那加了料的湯羹。
等到李祺川全部都喝完了,孟逸婉的眸光微微一閃,扭過頭佯作無意的看著書房牆壁上掛著的一副山水畫,驚讚道:“這幅山水圖下筆輕柔有度,筆鋒婉轉奇妙,太子殿下,不知道這幅圖是誰做得?”
李祺川本來想著孟逸婉在他喝完湯之後就會走,卻又忽然來了這麼一句,李祺川隻好忍著煩悶回道:“這是本殿下出遊山水間的時候臨摹的。”
孟逸婉聽到是太子自己做得畫以後,麵上的表情瞬間變成了幾分崇敬,十分崇拜的看著李祺川誇讚道:“逸婉早些便就聽說太子殿下的畫工了得,如今居然能親眼目睹了,若是有一日太子殿下能為逸婉做一幅畫,那逸婉這一生便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說著,孟逸婉帶著幾分羞澀的垂下頭去。
李祺川厭惡的看了一眼孟逸婉,剛想開口讓她離開,忽然從小腹傳來一陣燥熱,直逼腦門,這種感覺有幾分熟悉,讓他忽然想起了在新婚之夜的那天,自己也就變成了這樣,然後和孟逸婉才發生了關係。
思及此,李祺川青筋暴起,冷冷的看著孟逸婉說道:“你這個女人居然又給本殿下下藥!”
孟逸婉眨巴著可憐巴巴的眼睛,無辜的看著李祺川,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一般說道:“太子殿下在說什麼,逸婉聽不懂。”而後看到他的模樣,故意湊近了李祺川幾分,小手放在李祺川的胸膛上擔憂的問道:“太子殿下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頭的汗?讓逸婉給太子殿下脫件衣裳涼快涼快吧。”
說著,孟逸婉的小手便就開始不老實了,而讓李祺川感到絕望的是,他此時卻十分的享受孟逸婉的撫摸,甚至恨不得更深入一些,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腦海中突然竄入皇後那日跟他說的話,孟逸婉這麼做的原因隻是想要他的子嗣,思及此,李祺川的眸光變得冰冷,猛地將孟逸婉壓在桌子上,不帶一絲憐憫。
孟逸婉被李祺川突然的轉變壓得生疼,可是當感受到兩腿之間的那道熾熱時,卻甜甜的笑了起來,帶著幾分嫵媚的看著李祺川嬌聲撒嬌道:“太子殿下,你弄疼人家了。”
說著,孟逸婉沒有被禁錮的一隻手便開始直直的往下摸去。
李祺川冷冷一笑,看著孟逸婉語氣冰冷的說道:“你不就是想要本殿下的子嗣嗎?本殿下給你便就是了。”說著,便不帶一絲憐憫之心的將孟逸婉的衣衫撕爛,而後在桌子上直接就要了孟逸婉。
門外守著的侍衛聽到裏頭傳來的驚叫和嬌喘聲,恍若未聞一般。
孟逸婉醒來的時候,李祺川已經不在書房了,準確的說在昨天要了她整整一夜之後,直接就在半夜的時候離開了,孟逸婉緊緊的蜷縮著身體,歪過頭看著滿地破爛的衣衫,眼淚緩緩從眼角流了出來。
昨夜李祺川的話,她到現在都還記著。
“你不就是想要子嗣嗎?本殿下給你便是。”
想著,孟逸婉便就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目的居然被李祺川全部都知道了,而聽到這個,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便就是孟逸真,這件事情除了蔣氏就隻有孟逸真知道了。
仿佛一瞬間孟逸婉就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孟逸真為什麼會突然好心的幫自己,原來這一切早都是計劃好的了,根本就不是什麼好心,她要的就是自己在太子殿下麵前出醜,讓太子殿下認為她是一個居心叵測的女人,厭惡自己,這樣她便就有機可乘了。
想著,孟逸婉的麵上出現了一絲狠毒的神色。
“孟逸真!我和你勢不兩立!”
沒多久,孟逸真就給張氏在孟清逸曾經住過的那對老人家的旁邊,找了一處院子,用甄樓的盈利銀子買了下來,甄樓至今為止也算是生意極好,通過三福那裏報過來的賬目來看,孟逸真現在也算是一個小商人。
為了保持地方的隱秘性,孟逸真並沒有出麵去處理這件事情,而是差三福去做,包括將那房子打點好,也是都是三福在弄,如今張氏隻要搬進去住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