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川回宮不久後的,宋清逸便向皇上來請旨跪安,彙報了皇宮內一天的安全情況。

“皇上,若無什麼事情,微臣就退下了。”宋清逸彙報完畢後,便準備恭敬的退下去看一看孟逸真最近的情況如何,自從知道了孟逸真入了宮以後,宋清逸便就想要找機會過去看看,據說最近入選的秀女都入了宮,這才找到了機會。

“嗯,可以退下了,朕知道了。”李孝川從禮儀宮裏回來,就顯得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宋清逸見皇上這樣,就想多問幾句,想一想覺得不妥,便就此作罷。

跟皇上請完安後,宋清逸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兩個侍衛在一旁的談話。

“看來,皇上對那個叫孟什麼的秀女可真是不一樣。”侍衛甲在一旁說道。

“是啊,是啊,就是自從小主進了宮,皇上幾次三番的動怒氣,皇上換作平時根本會不露聲色的。”侍衛乙在一旁附和的說道。。

宋清逸一聽覺得此事並不簡單,於是便上前問道:“你們剛剛在說些什麼?”

兩個侍衛看見護國將軍在問他的話,立刻嚇得心驚膽戰,膽戰心驚的說道:“將軍,奴才該死,不該在背後議人口舌的,請將軍饒命啊。”要知道要是讓宋清逸知道他們妄自議論皇上的話,那可是砍頭的大罪。

宋清逸冷笑一聲,隨即說道:“如果你們兩個能照實將剛剛說的情況跟本將軍彙報一遍,本將軍便饒你們不死。”

“是是是,屬下一定照實說,將所見到的一切啟稟將軍。”侍衛甲已經被嚇得有些結巴。

“那你還不快照實說。”宋清逸麵色一冷,皺著眉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皇上今日也不知怎麼,竟然閑來無事去了禮儀宮那種地方轉悠,後來發現有個秀女在大雨傾盆下罰站著,皇上隨即大怒,便問身邊的人究竟是受何人指使,竟然這般如此大膽。後來經過調查,具體到底什麼情況,屬下都不知,皇上知道事情真相後,頭也不回的竟然回來了,隻字未提關於說要懲罰的事情。”宋清逸聽到這,感覺事情不妙。

“那秀女的名字,可叫孟逸真?”宋清逸緊緊的皺著眉頭問道。

“對對對,屬下聽的好像姓孟。”侍衛忙回道。

“她現在在哪裏?”宋清逸聽後急急地問道。

“這。。。應該是在禮儀宮吧。”兩名侍衛麵麵相覷,心裏不禁疑問這皇上身邊的親信護國將軍怎麼也開始關心起這個女子來,這女子究竟是何來路。

“好的,知道了。”宋清逸俊臉上麵色清冷地走了,他一方麵在擔心孟逸真的安危,一方麵又在猜測這皇上到底是怎麼想法,怎麼突然知道事情真相後就對孟逸真不管不顧了。

不過,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加快了腳步,轉眼間便就來到了禮儀宮。

進了禮儀宮的正門,便看見孟逸真正暈倒在這大雨中,他心下大驚,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孟逸真麵前,急忙抱起孟逸真往秀女所在的清秀院走去。

此時的月牙焦急地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她擔憂著孟逸真的安危,若是剛剛自己再勇敢那麼一點點,就一定會解救孟逸真於水火之中的,她心裏愧疚自己為何那般懦弱,孟逸真對自己這麼好,她怎麼就。。。。剛剛經過兩個時辰的馬步,孟逸真的體力一定受不住,如今又到頂著這麼大的滂沱大雨,她整個人豈不是更加吃不消。

孟逸真待她如親姐妹一般,她怎能坐視不理,袖手旁觀,想到這她決定直接去禮儀宮找孟逸真,大不了這個選秀不參加了,除名也罷。

可當月牙準備出門的時候,便發現有個男子抱著孟逸真回來了,而此時月牙已經顧不上對方是誰了,看到對方懷中的孟逸真臉色蒼白,嘴唇發白,顯然已然體力透支。

“孟姐姐,她怎麼了?怎麼成這個樣子?”月牙小跑上去焦急的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擔憂她的安危便跑去看了看,沒想到她暈倒在大雨裏,旁邊竟然沒有一人。”宋清逸的臉色看樣子有些憤怒,拳頭我的緊緊的,額頭上青筋暴起,隨即又沉下了所有的情緒,將濕漉漉的孟逸真放在了床鋪上說道:“先不管這麼多了吧,我們先去找個太醫過來,給逸真看看,到底怎麼了?”

“都怪我,如果我當時勇敢點,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月牙哽咽著說道。

宋清逸麵色清冷,雖然不認識月牙,但是依然開口安慰道:“這事情也不怪你,這深宮中規矩繁多,勾心鬥角之事也在所難免,你在這看著逸真把,我去請太醫來看看。”

月牙點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感謝,當然她覺得連感謝的資格都沒有,根本配不上做孟姐姐的朋友,如果那時候勇敢地頂撞嬤嬤,不理會逸真將話題打斷,事情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逸真根本不會這樣暈過去,不省人事。

宋清逸施展輕功,急急地跑去了太醫院,發現李太醫正當值,宋清逸立刻換上一副違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