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凡:首先我要表明態度,今天來是來學習的。第二就是以張新民老師為首席專家的團隊獲得了重大國家課題,我覺得應該祝賀。
我認為貴州大學獲得清水江文書整理研究國家重大課題,是和他們的長期努力和已有的科研成果分不開的。去年我們民族研究所獲得了貴州山地文化研究的重大課題,影響當然很大。蔡中孚主任很關心我們,無論在北京或在貴陽,都給我們很大的支持,做了很多工作。課題操作一年以後,我有幾點體會。課題計劃寫十本書,將近兩百萬字,國家給了六十萬,貴州省民族事務委員會的領導表態再給五十萬,我們心就有底氣啦。但課題難度相當大,比如一年要在核心期刊發表十篇文章,好在我們手中有核心期刊。所以我認為張新民老師作為首席專家,既要培養年青學者,又要組織團隊,難度非常大。以我的個人的體會來說,貴州大學課題研究的難度比我們的課題研究難度大,基礎性的研究工作難度是非常大的。我看了開題論證文本,我感覺十分嚴謹規範。相信以張新民老師為首席專家的團隊,通過他們的努力,一定能圓滿完成課題。因為張老師和他的學生的功底,大家知道是完全能夠勝任的。所以從貴州民族研究的角度來說,應該全力支持——全力支持他們申報課題,全力支持他們獲得課題。這是我們的基本態度。
清水江文書的整理和研究,其中一部分涉及林業契約文書的問題。我們民研所有些專家調查過當地的林業契約。最近幾年的議論非常多,但是我們的態度,對張老師是支持的。議論隻是個人的意見,不代表我們民族研究所。你研究了以後別人可以研究,你沒有研究清楚的東西,別人可以繼續研究清楚,這有什麼問題呢?我個人及民研所的態度,應該說沒有問題的。我們支持貴州大學課題申報的成功!
主持人。非常感謝李平凡所長的發言和建議,他們首先獲得了國家重大課題,他們的經驗對我們有很好的啟發。最後請貴州民族學院民族學與社會學院的院長石開忠教授發言。
石開忠。尊敬的各位前輩,各位同行,今天有機會在這裏見到各位,向大家學習,感謝張新民老師。我認為貴州大學拿到國家重大課題,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為什麼這麼說呢?也可以說整個與貴州大學合作的經曆伴隨著我自己的成長。史繼忠老師曾經寫了一篇文章,誇獎說石開忠是貴州六山六水調查走出來的教授,我看也不為過。當時我們就是六山六水調查走出來的,好在今天在場的人還能證明。調查工作怎麼產生的?胡耀邦當時任總書記,新華社就有一個女記者到瑤山去,寫了一個內參,說瑤山解放這麼多年,依然十分貧窮。內參轉到胡耀邦那裏,就派相關人員進行研究,結果就轉到我們學校。我們就組成了十個人的調查隊,隊長現在已經歸西而去,副隊長就是在座的史繼忠老師,成員有與會的楊庭碩老師,還有貴大的張勝榮老師,袁明全是在武漢。當時我是年紀最輕的,還有一個比我年輕的是石海波。後來呢在瑤山,就是現在我們所說的荔波世界自然遺產,我們在荔波住了一個多月,回來後就一路做調查。五十年代當時還有陳燕佛和楊有賡等人做過典型的文書調查。貴州大學有一個人口研究中心,當時的中心主任就是英年早逝的呂左老師,他的兩項國家課題就叫做清水江流域人口經濟協調發展研究,其中一個是貴州高校唯一的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我記得我們都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參加課題調查的,我當時發表在權威期刊上的文章,就是清水江的林業開發及對當地苗侗的影響,就是在貴州大學課題調查的基礎上成稿的。貴州大學人口研究中心主任呂左老師,他的課題引發了西南地區最早的一個碩士點——人口學碩士點,1990年前後開始招生。這些都是我的親身經曆,說明貴州大學很早就開始了清水江的研究。
當時,貴州大學想調兩個人進來,一個就是師大的張新民老師,調成功了。一個就是我,準備調來主持人口中心工作,沒有成功。貴州大學有課題成果支撐,碩士點申報成功了,接著就報博士點。博士點經學術委員會答辯,以一票之差否定了。原因是個別人認為石開忠不是貴大的人,年輕不能頂得住。貴州省文科的博士點後來全都沒有成功。但以清水江課題為支撐申報博士點,當時不少著名學者都有很高評價,所以我說貴州大學獲得重大課題是水到渠成,今天的課題就是既有研究的繼續發展。與張老師接觸感到非常親切,所以我願意支持他們的課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