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燒香燒紙燒臘一應俱全的做完,兩個人在墳前呆了很久,最後走的時候,何三蓮走在前麵,走了許久回頭的時候卻還看見男人站在墳前,她便笑著喊他的名字:“雲在森,走啦!”
男人回頭看她一眼,再回過頭來看眼前的墳,深深的鞠了一躬:“你們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然後追上她的腳步,拉著她的手小心的向山下走去。
上完墳兩個人就開車準備離開回A市,磨磨轉轉竟然兜了好幾天,車子都開到高速公路上了雲在森才對何三蓮說:“過兩天,我派的建築隊會到村裏把我們家的房子修一下。下次回來度假,就什麼都方便了。”
何三蓮正在找CD碟,聽到這話一愣,抬頭看著他:“你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其實是有些感動的,可是這事還有些突然,讓她一下子驚訝多餘感動了。
男人沉寂的看著前方看著車,手卻伸過來握住她的的手輕輕的揉捏:“之前你在和我鬧別扭,這兩天忙婚禮的事情,一下子忘記了,剛剛上墳的時候想起來,應該把爸媽的墳也整理一下,應該立個碑起來。”
何三蓮再不敢動就是和男人一樣的冷血動物了,她捧著男人的手低低的呢喃:“謝謝。”
“我是何家的女婿,傻瓜。”男人摸著她的頭,由她拉著手,車子快速的向A市的方向馳去。
一路上也不算是趕路,這一次雲在森並不急,累了的時候就和何三蓮兩個人住在招呼站或是在另一個城市住賓館。本來男人說是把車就放到這裏,讓這裏汽車行的人開到A市區就好了,兩個人坐飛機回去,可是何三蓮想到要節約點,而且一路上兩個人駕車旅行也算是好玩就不同意,於是男人隻好開著車悠然的緩慢的回去。
一回到A市兩個人直接回桃花雲層,何三蓮可記得最重要的事情,進門換鞋的時候就提醒男人:“咱爸婆婆接回來住吧。”
男人沉呤了半響卻拒絕道:“你考完試再說吧。”他不想讓她那麼累,再說母親在靜莊也不錯。
何三蓮不願意了,可是想到把婆婆接回來自己的確忙不過來,而且要請幾個傭人和靜莊是沒什麼區別的,自己這次好多天沒上課了,也不知道漏了多少課程,邊隻好暫時妥協:“那我們春節一定要把婆婆接回來。”
男人將已經換了鞋的女人抱住:“好,我同意。”她行孝的心,怎麼就比他還積極?暗自的笑,這就是他娶的好老婆啊。
彎腰將她扛上自己的肩,何三蓮一個高聲的尖叫,拍著他的肩:“你幹嘛啦,我要做飯,餓死了!”
“叫外賣!”男人輕輕的拍著她的屁股,何三蓮痛呼:“你放開!”她怎麼不知道他想做什麼?這個家夥,明明剛剛才回家,他就不能停歇停歇嗎?
“我也餓了,你要讓我吃飽,我才能工作養家,才能讓你快點兒給我生一群孩子。”用力的把女人扔上大床,何三蓮幾個彈起又落下,雙肘撐在床上不停的向後退去,瞪著雙眼鼓著腮幫氣呼呼的的不服氣的叫嚷:“我又不是豬,生那麼多做什麼!”還有,這個男人的嘴會不會越來越貧啦?
男人才不理她那麼多,動手開始解著自己的衣服,脫完了就直接上床,何三蓮看著突然覺得有些怕,轉身就要爬下床,男人卻一手抓住她的腳,她一個高聲的尖叫:“啊!你放開我啦……不要……唔唔……”所有的話都被男人的吻柔滑在唇舌之間。
迅速的脫著女人緊緊拉扯住的衣服,他輕輕的勾著唇,情緒越是高漲,咬著她的耳朵低喃:“你知道嗎?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是想要你,我就越是……興奮的想要吞掉你。”
何三蓮僵硬的扭頭看著他,看到他漆黑的雙眸忍不住的哀嚎,天啦……這男人究竟是個什麼人啊!這兩天她也逆著他啊,在車上、在賓館裏,她都隨著他了,現在想起來都覺得丟人害羞,他竟然、竟然!
到最後,她依舊隻能是反抗無效,被男人吃得一幹二淨,半夜了餓的快爬不起來,還是男人給她煮的泡麵,捧著泡麵鍋狠狠的吃了兩碗才飽了肚的倒頭大睡。
翌日,男人精神奕奕的終於去上班了,曠工這麼多天,公司的事情一定很多,所以不到七點就走了,到是何三蓮一口氣就睡到了十一點。
慢悠悠的起床洗澡,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咬著牙打著顫的發誓,今天晚上絕對不要男人碰自己了!嗚嗚……
更衣室裏,她剛剛準備把自己的衣服掛進自己的小更衣室裏,卻發現怎麼多了那麼多的衣服?仔細的看,原來真的都是自己穿的,每一件上麵都還有吊牌,沒意見的衣服質量摸起來都是那麼的舒服……
她靠在更衣櫃上輕輕的笑,這都是他送的,滿滿一櫃都是他給的。
天已經發涼,她穿了一件淺灰色的衛衣,一件黑色的羽絨背心去買菜,買完菜的時候才想起來給電話衝費,剛剛衝費才開機把電話放到衣兜裏,電話就立即響起來。
她把菜放到椅子上,就坐到旁邊把電話掏出來,唐糖的電話?
“喂。唐糖?”把電話貼在耳邊,她悠然的看著周遭的風景,看到小孩子的時候唇角輕輕的牽扯著笑,想起雲在森昨天晚上說的話,誰要生那麼多啊,又不是豬。
“天啦,三蓮你的電話終於通了。一直都在關機中,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快找瘋了!”唐糖第一次以如此尖叫的聲音對何三蓮說話,何三蓮知道他是真的急了。
吐了吐舌頭:“對不起啦,我知道我突然的消失沒有告訴你們是我不對,我也不是故意的,氣急了就一直沒有開機啊,電話也欠費……”
“我們給你衝了費你不知道嗎?天啦,現在不說這個了,你快來焰醫院吧,秦淮發高燒了,一直都在昏迷中,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
何三蓮的電話差點掉在地上,菜也沒拿就起身向家的方向奔去,跑了一圈又回來拿上菜奔回桃花雲層,拿了錢包飛奔出桃花島立即打了的士向焰醫院而去。
在A市這麼多年,何三蓮知道焰醫院是私人醫院,雖然是私人醫院,占地麵積卻毫不比公立的小,最特別的是它從來不對玩開放,即使看病的機能和設施再好,它所服務的對象都隻是那裏真正的老板。
唐糖來焰的門口接了何三蓮才通行進來,一路向樓上而去何三蓮才能拉著唐糖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糖撫著額頭,靠在電梯牆上輕輕的歎氣:“我也以為,那個人對她其實、或許沒有那麼重要。可是她是習慣隱藏傷痛的人,她的心裏,藏著那個人很深很深了,所以才會在知道一些真相後,如此的崩潰。不過至於到底是什麼細節,我也不清楚,隻不過是知道和那個相親男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