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剛才的是韓大榮的事。”包胖子。
“對，韓大榮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涼粉。”
“韓大榮埋了我家的店，我又砸了他的店，你們，這事是不是，他和我扯平了？”我。
“我覺得他不會這麼想。”包胖子，“我們把他的店裏的物品都毀壞了，並且砸了他兩家店。”
“那他想幹什麼？”我。“他不服是吧？不服我用槍崩了他。”
“韓大榮現在和龍哥弄在一起了。”餡餅，“昨，我看到他們在一起吃飯。”
“他們在一起吃飯？吃什麼飯？”我。“想一起對付我？嗎的，好，讓他們一起來，老子可不怕。”
“老大，龍哥是我們的人，會不會是龍哥再給韓大榮講和。”包胖子。
“不會。”我。“我還沒見到龍哥呢，行吧，那今就這樣，你們都回去吧。”
“東哥，你不回鳥圍村？”錘子。
“你們先回去，我一會再回。”我。
“向東，你這，這教堂歸你管了，那，那，那些修女是不是也，也歸，歸你管。”羅大喜。
“這事不用你操心，都回去吧。”我。
他們很快走了。
教堂裏隻有我和江帆，我打電話給龍哥，他還沒接電話。
陽光透過彩色窗，呈現出一縷紫色的光線。
江帆遞給我一支煙。
我點上煙，“江老師，跳舞的事，你歐婭蕾會同意做我的舞伴嗎？”
江帆抬頭看著吊燈，吐了一口煙氣，“可能性不大，除非她喜歡跳舞，不過，真喜歡跳舞的女孩，不會喜歡當修女。”
“是嗎？我草，我他嗎的找個舞伴這麼難？”
“找到合適的是很難。”江帆。“你別急，這需要緣分的。”
“就她了。”
“誰？”
“歐婭蕾啊，她必須得當我舞伴，沒有選擇。”我。
“你強迫她？強迫她當舞女？”
“強迫她怎麼了？當舞女也比當修女好。”我。
江帆打了一個哈欠，“我去跳舞了。”
“你跟誰跳舞？你找到舞伴了？”
“去練舞啊，海桂路的舞蹈教室，我一個人練。”江帆，“每都要練舞，不練的話，舞蹈就荒廢了。”
“好，等我叫上歐婭蕾去找你。”我。
“好，那我先走了。”江帆。
江帆了，教堂空曠無比，耶穌掛在十字架上垂著頭，總感覺他要抬起頭看我似的。
我正要出去，江帆出現在門口。
“她來了。”江帆。
“誰？”
“還有誰？歐婭蕾啊。”江帆著轉身離去。
歐婭蕾手裏拿著一本黑皮書進來。
“我正要找你。”我。
“我也是，謝謝你昨救了我。”歐婭蕾。
“沒什麼？這個神父是個王八蛋。”我。
歐婭蕾坐在椅子上，看著十字架上的耶穌沉默不語。
我坐在她後麵。
“你還信上帝嗎？”我。
歐婭蕾點了店頭。
“還信啊？神父要強jian你，你還信？”我。
“我不信邱神父，但我信上帝。”歐婭蕾。
“你信上帝，上帝怎麼不去救你？啊？是不是？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