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修女。”歐婭蕾手指著外麵。“就是那邊教堂裏的修女，我不想跳舞，但劉向東要把十字架上的耶穌燒了。”
“我的哪？劉向東，你這個畜生，你都敢燒教堂了。”父親手哆嗦著指著我。“我看你離槍斃不遠了。”
“好，那我就送她回教堂。”我。
“不吃了。”高老頭氣呼呼拍著桌子。“走了。”
“我也不吃了。”江帆。
我拉著歐婭蕾出了雜貨店。
“去哪？”江帆。
“我去舞蹈教室喘一口氣，快憋死我了。”高老頭。
“我也去。”我，“我和歐婭蕾跟你們學跳舞。”
“這修女不想跳了。”高老頭。
“歐婭蕾，如果你不聽我的，我可不管你了，那老流氓晚上還會去騷擾你。”我。
“那，那怎麼辦？”歐婭蕾。
“你跟我好好跳舞，我就把他趕出教堂。”我。“行不行？我道做到。”
歐婭蕾看了看我，“好吧，但好了，我隻跳七。”
坐電梯上了五樓。
進了拉丁舞教室，裏麵有三三兩兩的男女在練舞。
高老頭讓江帆先教我們。
“先讓他們學什麼？”江帆問。
“倫巴。”高老頭。“你編幾個動作，讓他們做，這樣吧，讓他們跳開式扭臀步，曲棍步，阿勒曼娜，螺旋轉，後麵可以再接古巴搖步。”
“不會吧，這都是高級動作？他們是初學，應該教他們跳紐約步，手對手，最多再加一個扇形步。”江帆。
高老頭擺了擺手，“我就要看他們跳高級點的舞步。”
換上舞鞋。
江帆先跳了男步，然後又跳女步給我們示範。
“好吧，你們一起跳吧。”江帆。
我拉著歐婭蕾的手，把剛才學的動作都跳了一遍。
江帆搖了搖頭。
高老頭皺著眉頭，背著手踱著步子。
“怎麼了？沒錯啊，動作都對啊。”我。
“高老師，我覺得歐婭蕾適合跳摩登舞，拉丁她不行，一點感覺都沒有，她這是描葫蘆畫瓢。”江帆。
“你知道問題出在哪嗎？”高老頭問。
“我覺得問題出在上帝那。”江帆，“她要跳拉丁，得把上帝忘了。”
“把上帝忘了？”高老頭眨了幾下眼睛。“為什麼要忘掉上帝呢？”
“你還看不出來嗎？上帝是她身上的繩索，她要忘掉上帝，忘掉自己是個修女，要把自己當成一個蕩婦。”江帆。
“我不要。”歐婭蕾。
“蕩婦？”高老頭忽然笑了。
“不對嗎？拉丁舞就得風騷，ing感迷人，她要是把自己當成蕩婦，那就成了，拉丁舞跳得就是這種。”江帆。
“你得有點道理，但大方向錯了。”高老頭搖了搖頭，“拉丁舞可不是低俗的，它有著高貴典雅，有著對愛情的堅貞，對生命的尊重，有著對人生的感悟和自由。”
“高老師，現在問題是歐婭蕾不是在跳舞啊，她的動作都是僵硬的，難聽點，就跟僵屍一樣。”江帆。
“學生沒問題，老師有問題。”高老頭。
“我有什麼問題？歐婭蕾這麼跳拉丁舞，我是教不了。”江帆。
“你別給我打退堂鼓。”高老頭。
“要不這樣吧，叫劉娜過來一起教。”江帆。“你讓她來教，她肯定聽你的。”
“好吧，我讓她來。”高老頭著拿起手機給劉娜打電話。
劉娜回電話不在本市，要兩後回來。
“好吧，今就到此為止，等劉娜回來在學。”高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