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圍村有。”我。
“是嗎？”寧楠看著我，“他修的好嗎？”
“他，他，他修的挺，挺好。”我。
“哎，奇怪了，啞巴開口話了。”寧楠。“劉向東，你今怎麼開口話了？你會話呀。”
“會，會一點。”我。
寧楠伸出手，示意我拉她起來。
我正要去抓寧楠的手，不料有人提前握住了寧楠的手，把寧楠拽起來的是跳舞的男子。
我心裏突然升騰起一股怒火，嗎的，我突然想拿刀砍這男的。
“楠，你腳傷到沒有？”這男的問。
“沒事，鞋壞了。”寧楠。“對了，我來介紹一下，這帥哥叫袁愛仁。”
“他們是誰啊？”袁愛仁雙手舉起，撫摸著自己的頭型。
“這個老外叫科爾，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寧楠。
“朋友？什麼朋友？”袁愛仁皺著眉頭。
寧楠把跳舞的鞋子遞給我，“交給你了。”
“好，好的。”我。
“我們走吧。”袁愛仁拉著寧楠的胳膊。
“我不去了。”寧楠。“我要陪他們。”
“不是好了去凱旋門吃飯嗎？”袁愛仁。
“是好的，但是我朋友來了，我要陪他們吃飯。”寧楠，“你去吃吧。”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袁愛仁。
“隨你便。”寧楠。
袁愛仁悶悶不樂，他走到椅子邊，拿起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舞蹈教室。
“寧姐，這是你新找的舞伴嗎？”科爾。
寧楠歎息了一聲，“不是新找的，對了，把你拍的相片給我看看。”
科爾從包裏拿出相片，遞給她。
寧楠一張一張看得很仔細，在看到我和羅氏兄弟，還有包胖子一起合影那張時，她突然笑了，笑容甜美，醉人。
我伸頭看了看那張合影相片，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寧楠為什麼看到這張相片笑呢？
“謝謝你科爾，我請你吃飯，不，我請你們一起去吃飯。”寧楠。
“好啊。”科爾。
“去哪吃呀，你們定吧。”寧楠。
“就去我們鳥圍村吃。”包胖子，“去鮮香閣。”
“好啊。”寧楠。
出門時，寧楠找了一個塑料袋，讓我把舞蹈鞋放裏麵。
我們走進鳥圍村，消防局的人已經消失了，樓頂上也沒有人再跳樓了，一群麻雀伸展開漂亮的翅膀，迎風飛舞著，很快又紛紛落在垃圾桶裏。
“老大，你有沒有覺得和寧姐跳舞的那個衰哥，他的名字一聽就不是好人。”包胖子。
“袁愛仁？怎麼不是好人？”我問。
“愛仁，我怎麼聽起來是愛銀呢。”包胖子。“這名字真難聽，太流氓了。”
“愛銀？”科爾。
“老大，你看。”羅二喜拽著我的袖子，“巴爾，你看巴爾。”
瘋子巴爾從樓道裏出來，他穿著女人的花睡衣，手裏拿著一根繩子，繩子另一頭栓著一個嘎嘎叫的木頭做的鴨子。“瘸子王不管巴爾了？”包胖子。
巴爾停下來，衝我們揮手喊道，“沙驢！沙驢！蹦豬！蹦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