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裏?”魏綿奕不帶任何感情的問道,爾晴自然是知道魏綿奕問的是誰,放下手中的木梳,出去喊了明玉進來。
魏綿奕見明玉一身最下侍女的打扮,跑了進來,跪在魏綿奕麵前,道:‘妃嬪,何事?”許是知道她有把柄在魏綿奕手中,這般對魏綿奕恭敬。
魏綿奕伸出手,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那條疤痕赫然顯現在魏綿奕眼前。魏綿奕不屑的撇過她的臉,就憑這道傷疤,她換了魏綿奕所有的信任。當初的魏綿奕當真是愚蠢之極。
“你來幫魏綿奕梳頭。”魏綿奕端坐在鏡子麵前,不再去看她。她麻利的拿起桌上的梳子,梳了一下。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後,明玉的臉上印著五道紅印。魏綿奕怒目,道:“你就是這麼伺候舒妃娘娘的麼?還是你看魏綿奕是新納的妃嬪,好欺負些。”
明玉連忙跪下,道:“奴婢知錯了。”
明玉的忍耐力果然是不同一般,要不,她也不會在魏綿奕身邊潛伏了這麼久,而魏綿奕竟一點沒有懷疑。魏綿奕看著她這張隱忍的臉,更加是怒不可遏,大聲呼喊來了門口的侍衛。
“這個奴婢手下不知輕重,拉出去杖刑。”侍衛聞聲,連忙將跪在地上的明玉拖了出去。魏綿奕聽到明玉的哀嚎和板子落在身上發出特有的聲音。
很痛麼?身上的痛怎麼能和心裏的痛相比……
“妃嬪,那人暈了過去。”魏綿奕聽到門外的聲音停了,一個侍衛打扮的男子走了進來,跪在魏綿奕麵前,小心翼翼的說道。
“將她潑醒,繼續。”魏綿奕冷冷說道。
“是。”男子見魏綿奕表情嚴肅,連忙走出去,招呼人將明玉潑醒,而後聲音又綿延不斷。魏綿奕對身邊的爾晴說道:‘去把魏綿奕打明玉的事情告訴舒妃娘娘。”
舒妃,你要是知道魏綿奕這般對待明玉,會不會心痛?會不會又不顧及皇上的命令,跑過來與魏綿奕理論?想到這裏,魏綿奕不由得笑出了聲。
隻是,沒想到,魏綿奕要處理的並不止明玉與舒妃。
嘉嬪,你何必呢,麵對嘉嬪送來的參湯,魏綿奕多虧了再魏清泰那裏學了點醫術,一聞便知道裏麵有極重的紅花。魏綿奕歎了一口氣,這又不能倒掉,隨後,魏綿奕便想到,魏綿奕早就是不能生育之人了,何必在意呢,便一口氣喝掉了所有的湯水。而後將空碗放在籃子裏,讓侍女拿回去給嘉嬪,好交差。
嘉嬪,究竟是什麼改變了你對沐林公子的深情,讓你竟然為了皇上竟想出這般害人的辦法。
爾晴回來了,告訴魏綿奕,舒妃聽到明玉被打,很是激動,想要出門,卻被侍衛攔住。她嚎啕大哭,可是侍衛都不為所動。
魏綿奕知道這一切後,說道:“她既然出不來,那魏綿奕去看看她便是了。”爾晴見魏綿奕這般,馬上寫了張紙條給魏綿奕,魏綿奕看了,撫摸著爾晴的頭發,說著,既然踏入了這個皇上宮,魏綿奕就是要看著當初那些害了魏綿奕的人痛苦,魏綿奕不會那麼輕易去送死。
“綿奕,你個賤人!”老遠,隔著厚厚的宮牆還是聽得到舒妃的罵聲。不過,她罵的越用力,魏綿奕心裏便越爽氣。魏綿奕走到侍衛麵前,將皓腕上的一個玉鐲摘下來,放在侍衛手中,侍衛暗暗笑了一聲,將玉鐲揣在了懷中,便將魏綿奕和爾晴放了進去。
“娘娘,何必這麼大動肝火?”魏綿奕笑著對舒妃,魏綿奕知道,魏綿奕越是這樣,舒妃心裏越是難受。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明玉?”舒妃見魏綿奕一副無事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魏綿奕怎麼對她了?”魏綿奕故意裝作一副很驚訝的表情,道:“她冒犯魏綿奕,魏綿奕身為皇上的妃嬪為何不能處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