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坤能順利的找到杜家父子嗎?悠雲公主和他之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陶誼和袁文諾這一路又會如何呢?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10)話說杜俊傑等人到了揚州便停歇了下來。季雨童經不住一路馬不停蹄的顛簸,竟然發起了高燒。幸而揚州的風聲還不是很緊,但久居客棧也非長久之計,於是由狄礁出麵在揚州城一處僻靜之所租了一小四合院。
季雨童這一病可不清,都將近兩日了,燒還未退下,請大夫看過,也開過藥了,可藥一入口,她就吐出來,根本就喝不進。杜俊傑心急如焚,不分晝夜寸步不離的守著她,這兩日來,她的眉頭一直緊皺著,時時都是滿頭大汗,仿佛見到了很可怕的事情,卻不能擺脫,如此的無助,杜俊傑滿心的憐惜和自責,如若當初沒有帶她同行,就不至讓她受這餐風露宿之苦,再這麼燒下去,恐她支撐不了多久。
他心念一動,何不用內力替她驅除寒氣?!可轉念一想,季雨童沒有絲毫的內力,再加上身體如此虛弱,如何能承受他的真氣。當下舉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在此時,聞季雨童口中含糊不清地喊著什麼,似乎是“水!”杜俊傑忙倒了水,喂她喝,慢慢地,她喝了起來,可不多時,又全吐了出來,杜俊傑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他顧不得危不危險了,暗提真氣,由手掌慢慢輸入她的體內。可杜俊傑發現在她的體內似有一股力量與自己的內力抗爭,驚訝之餘,掌上又加了一分內力,阻力漸消,驅寒之後,季雨童似乎不再那麼痛苦,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了。杜俊傑一撫她的額頭,熱度退下了。杜俊傑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安家和桓家正為婚事忙碌地操辦著。大廳上,桓諍友對坐在廳上的桓伯仁道:“爹,揚州有一件緊急的事情等著我辦,所以我想出行幾日。”
桓伯仁詫異道:“你婚事在即,你竟說要離開些時日,難道有什麼事比你的終生大事還重要?”“爹,你放心,我去去就回,不會誤了婚期!”桓伯仁深知他的兒子處事穩重得體,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理由,所以他道:“那好,快去快回!”
桓筱筱在門外聽得了他們的對話,進廳道:“哥,你去揚州做什麼?”
桓諍友笑道:“秘密!”桓筱筱一聽可不高興了,努嘴道:“什麼嘛,每次都這樣,哥你不疼我!”
桓伯仁笑道:“不要鬧了,筱筱,”繼而對桓諍友道:“你去吧,一路小心!”
桓諍友去揚州做什麼?為什麼偏偏也是揚州,是個巧合嗎?
季雨童醒轉了過來,看到眼前狄礁正守著她,她淡淡一笑道:“狄大哥,謝謝你照顧我!”狄礁見季雨童神誌已經清醒,喜道:“季姑娘,你終於醒了,你昏迷的這兩天,都是我們少爺守著你。”
季雨童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他一大少爺,怎麼可能對她如此細心?!狄礁察覺了她的表情,又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少爺怕我不夠細心,說什麼都不肯讓我幫忙。”
“那……杜大哥人呢?”季雨童問這話的時候,臉上不禁一紅。狄礁笑道:“少爺他見你兩天都未進食物,醒來後一定會餓,所以去買吃的東西了!”
季雨童頓時花容失色,驚道:“大街上貼滿了伯父和杜大哥的畫像,現在上街太危險了!”狄礁無奈道:“我也知道,可少爺一定要親自去買,我攔也攔不住。不過,少爺的功夫那麼好,不會有事的!”
正在說話間,杜俊傑推門進來。狄礁很知趣地離開了房間。杜俊傑和季雨童尷尬地相視一笑。見季雨童要起身,忙上前扶住了她道:“雨童,你還很虛弱,多躺會兒。”
季雨童看到杜俊傑滿眼的關切之情,心中一動,默然道:“杜大哥何必對我這麼好?!我不值得!”杜俊傑聽她講這些自暴自棄的話,心中一陣痛楚,他真想告訴她,他會照顧她,永遠地照顧她,但礙於禮數,他道:“先吃點東西吧,你一定餓壞了。”說著端了一碗粥過來。
季雨童手中捧著還是溫熱的粥,再也抑不住那在眼眶中打轉的熱淚,哭了出來。杜俊傑這一路從沒見過季雨童掉眼淚,隻道她此時是思家了,柔聲道:“雨童,放心,很快你就可以回家了。不要哭了。”他替她拭去了臉上的淚水。他的動作是那麼的溫柔,季雨童的臉在一起緋紅起來。連杜俊傑自己都有點詫異,他那麼的小心翼翼,生怕讓她受到一絲的傷害,這是他不曾有過的感覺。情不自禁地,他輕輕地將她擁入了壞中。季雨童這次沒有倉皇地逃離他那溫暖的胸膛,因為他的懷抱給了她無限的安全感。杜俊傑輕撫著她柔順的秀發,心神蕩漾。此時,不需要任何的言語,他想表達的,她都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