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薄?
荀彼岸馬上彈身而起。
她激動的用力擦自己的嘴唇:“你說誰輕薄誰?明明就是你推我的,而且吃虧的是我好好不好?本小姐的嘴可是第一次碰男人的臉。”當然上次不算,那是幻覺。
“朕也是。”
荀彼岸馬上看向說話的皇上,而他又重複道:“朕也是第一次被女人的嘴唇碰到臉,也是第一次被女人壓倒在身下,更是第一次被女人潑了一臉水。”三句話,其中的‘被’字都格外刺耳,尤其是最後一個。
荀彼岸瞬間沒了底氣。
人家三個第一,她才一個。
怎麼聽著好像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了似的?
“我昨天就跟你說了,我隻想當你的保鏢,可是你卻非要我當你的宮女。我從小就沒伺候過人,就算出一兩次紕漏,也是值得原諒的。”
“你說……剛剛那是紕漏?”
皇上的臉雖黑,但雙目卻格外清明。
剛剛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她是故意的。
荀彼岸心裏雖慌,但嘴上卻打死不承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剛剛就是不小心踩了裙子,所以……”
話還沒說完,皇上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衣角,猛的一拉。
荀彼岸再次撲向他。
但這一次她的反應夠快,用雙手撐在他頭的兩側,及時刹車,但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跟剛剛差不了多少。她的唇隻要微微一動就會碰到他的,不過角度卻比剛剛的好,正麵對著他的臉,對著他的雙眸。雖然他臉是黑的,但他的皮膚卻極好,就連剛剛潑的水都順著他光滑的肌膚一滴不落的流下,而這時他看著她,雙唇微微蠕動,似碰非碰道:“朕這也是紕漏,你不會介意吧?”
荀彼岸的火蹭蹭上漲。
她想再次站直身體,可皇上卻緊抓著她不放,還緩慢的移動自己的嘴唇,故意嗬著氣,要蹭不蹭的劃過她的麵頰來到她的耳畔,喁聲道:“以後再耍這些小把戲,代價可就不僅僅是這樣了。”
荀彼岸怒火已經衝天。
她衝動的正要出手,皇上卻將她放開,並用手推了下她的肩膀,讓她站直了身體。
她怒瞪著他,在腦袋裏已經構思好了教訓他的套路,先一記左勾拳,再一記右勾拳,然後一套組合拳,最後以帥氣的飛踢結尾,將鞋底子貼上他的臉,可是……
想想他的身份,想想她的目的,想想那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她……她忍了。
皇上倒是開心了。
嘴角笑道:“昨日你已學會了為朕寬衣解帶,現在朕要你給朕換衣服,應該不會再出什麼紕漏吧?”
荀彼岸猛吸一口氣。
皮笑肉不笑道:“當然。”
這次她沒有再耍心眼,乖乖的給換衣服。
都說一回生二回熟,可為什麼一脫他的衣服,她就莫名其妙的緊張?
難道是因為剛剛的事?
一想到剛剛……
完了完了,這臉怎麼又熱了?
心稍稍的有點心慌,卻又看到他的身子。
上一次隻是解開胸前的衣襟看看傷口的地方,這次是全脫。哇塞,不是說他自小體弱嗎?怎麼這身板這麼健美?跟她幻想出來的那個美男有的一比。不過可惜,他的褲腰係的有點高,大概估摸最少也有六塊腹肌,人魚線也應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