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禁沒能教訓莫憶兒,反而被莫憶兒暴打一頓。而且逃跑也不可能了,這個超強的女人讓阿謔膽怯,可要說出阿麼喀的位置,讓他又為難起來,於是,他選擇沉默。

“怎麼?要反悔?”莫憶兒伸出手,拍了拍阿謔的肩膀,其實剛剛打人家的臉太過用力,她的手也很疼。

阿謔因為莫憶兒冒然拍他,又嚇了一大跳,後退的同時,開口求饒:“無幻毀(沒反悔),饒命!”

這一次,臉上的直覺回來了,開始火辣辣的疼,嘴巴裏也一股子腥甜,一個咳嗽,血噴出一大口,還帶著兩顆白白的東西,仔細一看,是牙齒。

莫憶兒一看,嘿嘿一笑,覺得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過了。“快說吧!早些說,我就給你點草藥敷一敷!”

“莫憶兒,不要給他草藥,浪費!”石寒連忙出口阻止,草藥多珍貴啊,不能給這個欺負他的壞蛋。莫憶兒剛剛暴打阿謔一頓,算是給石寒上了一課,讓他多了幾分底氣,也讓他更加崇拜莫憶兒,同時阿謔以前的惡霸形象不複存在,讓他開始有了想要反抗的心裏。

“哦,對哦,用冷水敷一敷就好了!”莫憶兒對石寒笑了笑,讓石寒覺得見到了仙女一樣。(咳咳,如果石寒知道什麼是仙女的話!)

阿謔現在很恨石寒,這個家夥目睹了他這輩子最丟人的一幕,不過現在明顯石寒已經站在莫憶兒那邊,他根本沒有報仇的機會。

他不停的思考,想要找到脫身的辦法,可想了好一會兒,根本想不到。

莫憶兒又開口:“想好了沒有啊?說不說?不說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阿謔看著莫憶兒沉默,他心裏真的不想背叛阿麼喀首領。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莫憶兒重新把樹藤給阿謔綁起來,並且把他綁在一棵樹下,拿出一個水壺,隻是這個水壺裏麵裝的並不是水,而是空心樹漿。空心樹漿堪比糖漿,是螞蟻和蟲子們的最愛。而在隻花部落,最多的就是這些蟲子了。

莫憶兒最後又確認了一下:“你真的不說?”

阿謔很想說,可他還是忍住了。從這一點看,他比膽小的石寒要強一些,但這隻是暫時的,以後的淡笑石寒,因為跟在莫憶兒身邊開始潛移默化,終究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咳咳,跑題了。

再說莫憶兒見石寒不說,便把水壺打開。阿謔之前見識過水壺,隻以為裏麵是水,把水倒在傷口上固然疼,卻也不至於忍受不了。

可當水壺裏麵的東西倒出來,他才知道自己猜錯了。他心裏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忍不住問:“借素神馬?乃要剛神馬?(是是什麼?你要幹什麼?)”

“嘿嘿,你等會兒就知道了。”莫憶兒笑的壞壞的,自己真是越來越邪惡了,不過她不討厭這樣的自己。她這樣並不是善惡不分,殘暴不仁。隻是有些時候,必須用這種手法做一些事情。

難道他們外部落人來侵略就不殘忍了嗎?她一定要做到以眼還眼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