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樹糖漿倒在阿謔剛剛被弄傷的腿上,一個個小傷口都塗滿了糖漿的,有幾分涼絲絲的,不難過,反而有些舒服。

阿謔開始疑惑,他沒把空心樹打開過,不知道空心樹裏麵是這個東西,還以為這個也許是草藥呢!不過,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他把莫憶兒想的太過善良。

甜的東西是蟲子的最愛,在空氣中暴露不出五分鍾,各種蟲子陸續而來。而莫憶兒和石寒就在他的身邊,他們兩個撒了驅蟲的草藥,蟲子根本不近身,全部跑到他的腿上。

一開始蟲子爬過他的傷口絲絲麻麻,接著蟲子就開始吸食他傷口上的糖漿,蟲子不管他會不會疼,吸食糖漿的時候,很容易一不小心就咬傷他的傷口。原本就疼,這麼一來更加的疼了。

莫憶兒這個時候火上澆油:“別怕,這隻是開始,我有多是 辦法折磨你!”

“啊,神靈啊!救命!”阿謔大吼,一著急,口齒倒是清楚了許多,隻是牙齒少了兩顆,說話漏風。

莫憶兒忍不住偷笑,卻又一本正經的對阿謔說:“神靈不懲罰你就很好了,還想要神靈救你?做夢!”

“莫憶兒,你不能這樣對我!”阿謔想要求饒,但一出口又成了這個。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對你?”莫憶兒反問,這個阿謔真是個傻子,竟然能說出這種白癡的話。

“我,我……求你放過我!”阿謔終於卑微的求饒,眼中似是有淚,嗯,疼哭了!

“哎喲,用眼淚攻勢。你覺得我會可憐你嗎?”莫憶兒惡狠狠的說,她最討厭男人裝可憐,她怕自己會有內疚心裏。

“求,求你放過我,好疼!”阿謔忍不住了,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一旦哭開了,就如洪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誒呀媽呀!”莫憶兒嚇得倒退一步,鼻涕別蹭到自己身上才好。“你別哭了,跟狼嚎似得。”

石寒也嘲諷的開口:“你哭個p啊,當初你揍我的時候,我哭了,你怎麼沒饒過我?”

阿謔不理石寒,繼續哭,腿上的傷口越來越疼了,蟲子也越來越多了。

“閉嘴!”莫憶兒發威,大吼一聲,阿謔這才閉嘴,可眼淚還是不停的往外飆,她以前還真不知道,這有的男人也是水做的。

阿謔的眼神中祈求的意思很明顯,莫憶兒再次問他:“把阿麼喀在哪裏告訴我就放過你,否則有你受的。”

“我,我說……”阿謔終於鬆口,可剛剛說完這句,他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尼瑪!”莫憶兒忍不住爆粗口!

但還是決定先放過阿謔,用水把他腿上的空心樹糖漿洗幹淨,又用酒消了毒,阿謔在昏迷,也不管他疼不疼。

後來又想用水把他潑醒,卻發現水壺裏的水剩的不多,他們還要喝,隻得作罷。算了,讓他先休息一下,待會醒了再說也不遲。

折騰了這麼半天,小絨球也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