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善於利用彎道超車的車手,流出的汗不是“黃連湯”,而是“蜂蜜水”;一個善於利用彎道成就自我的人,是把生活中的一切挫折看成了“詩意的存折”,而不是“失意的骨折”;一個善於利用彎道超越自我的人,他把生命中的一切傷痕都看成了漂亮的“酒窩”!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應當做一個彎道超車手,在彎道上車身呼嘯,超越自我。
彎道如歌,陽光的心靈把“彎道”看成是心上的五線譜。賽道如河,睿智的弄潮兒把“彎道”看作是水波瀲灩處一彎詩意的明月。
一個人的奔跑
那是一個經典的夜晚,喧囂的墨西哥城終於漸漸安靜下來,奧運會田徑比賽的主體育場被籠罩著漆黑的夜色中。享譽國際的紀錄片製作人格林斯潘因為忙於製作節目,並沒有注意到體育場已經幾乎空無一人,當他將當天馬拉鬆比賽優勝者們領取獎杯、慶祝勝利的典禮鏡頭製作完畢,才意識到自己該回賓館休息了。他剛要離開體育場,突然看到一個右腿沾滿血汙,綁著繃帶,運動員模樣的一個人跑進體育場,這個人一瘸一拐的跑著,步伐踉蹌、氣喘籲籲,但卻沒有停下來,他圍繞體育場跑了一周,抵達終點後,一下癱倒在地……格林斯潘意識到,這是一名馬拉鬆運動員,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走了過去,詢問這名運動員為什麼要這麼吃力地跑至終點?這位來自坦桑尼亞,名叫艾克瓦裏的年輕人輕聲地回答說:“我的國家從兩萬多公裏外送我來這裏,不是叫我在這場比賽中起跑,而是派我來完成這場比賽的。”
我要跑向終點,盡管我已經落在奔跑隊伍中的最後麵,但我有著和他們一樣神聖的目標;我要跑到終點,盡管已經不再有觀眾為我加油,但我的身後有著祖國的凝望……
風骨凜然、傲氣鏗鏘,格林斯潘雙眼盈盈,很快,他就用鏡頭將奧運史上這最動人的一幕傳遞到世界上的每個角落。
人生,應該擁有絕臨峰頂的夢想,但更應該懂得不是每個人都有攀抵峰頂的能力。最重要的不是能否到達峰頂,而是是否盡到了最大努力。不要逼迫自己一定要一騎絕塵,不要強製自己一定要登臨絕頂,隻要用盡了所有的能力,隻要抵達了自己最能企及的目標,就已經是一種成功。
峰頂,可以神采飛揚的一覽眾山小;山腰,可以花香滿懷的領賞紅豔綠嬌。
生活是你能做的一切
4月26日。泰晤士河畔。一年一度的倫敦馬拉鬆比賽再次亮相。
作為一項群眾參與性很強的比賽,倫敦馬拉鬆的參與者向來分為兩類:一類是正兒八經參加比賽的,其中包括大批馬拉鬆職業選手;而另一類則以參賽為樂,他們把比賽當成了化妝舞會,個個奇裝異服,甚至穿上中世紀騎士的鎧甲,甚至把自己扮成一個魔方……
而在這36000名參賽人員中,有一位最為特殊的人物——英國皇家軍官菲利·帕克,他把比賽變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場戰役。
16歲加入英國皇家空軍的他,在別人用了3個小時左右時間跑完全程後,卻又用了13天才結束全部賽程。
遠在2007年11月,他被派到伊拉克巴士拉,四個月之後的一天,當他駕駛一輛卡車在山路上快速行進時,遭遇了一枚火箭彈。他從卡車裏縱身躍出,不幸的是,被擊中的卡車前後輪相繼碾過他的上半身,他的心髒受到撞擊、肋骨斷裂,脊椎也受到嚴重的傷害。診斷結果很殘酷:運動神經完全受損。醫生告訴他:“你的雙腿已經完全癱瘓,再也不能靠雙腿站立走路了。”
帕克回國後,一直在國防部康複中心療傷,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他咬緊牙關堅持鍛煉。最後,雙腿截癱的他竟能依靠兩根拐杖奇跡般地站立起來,並成功邁出了受傷以後的第一步!堅強的帕克用毅力和行動證明醫生“預言”的失敗。
這艱難的一小步給了帕克巨大的鼓舞。在去年夏天出院之後,他開始重新規劃自己的未來,尋找挑戰,恢複身體的機能,證明生活的價值。於是,他出現在2009年倫敦馬拉鬆比賽的賽場上。
“帕克參加馬拉鬆比賽,幾個月前不被任何人看好。這將會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巨大挑戰。”帕克的主治醫師阿蘭感歎道。
毫無疑問,帕克爾邁出的每一小步,都需要大腦高度集中,都要通過大腦神經係統將前進的指令傳達到他的脊椎,再傳達到他的肢幹。這42.193公裏對正常人來說都不算輕鬆,對於他,更是一段漫長而曲折的道路。
“在我的概念裏,42.193公裏是可以完成的,其實很簡單。我現在還是一名士兵,我要在比賽中表現出決心。”帕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