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蜜月過後遭遇情敵在痛苦中捍衛婚姻(2 / 3)

難道生活在現代化大都市的我,也擺脫不了“女兒溝”女人那種不幸的命運?

月子裏,為了照料剛出生的女兒,我請了一個保姆幫忙我照顧孩子。

我有時好想丈夫陪伴在身邊,可是每一天,我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因為牽掛丈夫,我更是感到寂寞。

坐月子的我不能隨便出外,我整天隻有悶在家裏胡思亂想、甚至傷心流淚。

丈夫回家,有時看見我暗自哭泣,他不但不安慰我,反而冷漠地說,你的淚水怎麼總也流不完?

自從女兒出世後,丈夫成天忙於工作,回到家,也僅是疲憊不堪地沉默寡言,終日悶悶不樂、愁眉不展,很難再看到他開心的笑臉。他不再照料孩子,也不再幹家務,有時一聽到女兒的哭聲就發脾氣。隻是他偶爾心情高興了,他才說說自己給某某長期受陽痿丈夫折磨的女人做陰道環切手術;某某下崗女工懷孕四個月到非法診所打胎,無證遊醫實施鉗夾術橫蠻夾下胎兒的一隻胳膊和胎盤,胎兒身體其餘部分仍留在子宮內引發孕婦大出血,送到他的手術室時,孕婦已窒息性休克。他經過兩個多小時的緊急搶救,終於將死嬰從母體中取出,並成功地保留了子宮……

家裏雖然請了一個保姆,但我從小就自食其力,不習慣被人伺候著,大事小事都有由我一個人支撐著。

丈夫整天說他忙於工作,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即便回家了,也僅是吃飯、睡覺,很少與我在心靈與肉體上的交流。

家,似乎成了丈夫的免費賓館。與賓館不同的是,無論他什麼時候回來,都有一扇門、一盞燈、燈下年輕的嬌妻和出生不久的女兒在企盼著他。

很長一段時間,沉重的家務與照料女兒的勞累,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焦頭爛額不知所措,真想對丈夫大發雷霆。

然而一想到我賓館的一位同事,因家務瑣事與丈夫爭吵離婚後,沒有了家,整個人被痛苦和孤獨完全淹沒了,直到不久前投湖自盡。

她的死,給了我沉痛的打擊。我一直在思索著,早知如此淒慘結局,她為什麼不事先好好愛惜自己的丈夫和家庭呢?為什麼要把許多時間和精力用在夫妻之間爭吵和戰爭呢?

一聯想到這位英年早逝的同事的遭遇,我就覺得自己再苦再累再有淚,也應該好好珍惜丈夫和家庭,當好自己的妻子與家庭主婦角色。

丈夫應該是什麼?事業應該是什麼?家庭應該是什麼?也許這些問題過於複雜了,我都無法回答,但有一點是清楚的:夫妻本來就是平等的,這與丈夫的“忙”無關。

夫妻之愛、家庭生活,意味著夫妻雙方應該無私奉獻。許多時候,丈夫隻要適當地表示一下對妻子辛勞和鬱悶的慰藉,也就足以彙通彼此心中的暗流。丈夫熱愛事業無疑是建造穩固的愛情婚姻大廈的基礎,然而,我忙於家務又何嚐不是為了事業——支持丈夫的事業。

雖然我感覺自己的婚姻不如意,但我還是極力用我最大的溫情關愛著我的丈夫,我在盡心做一個稱職的妻子。

我作為一個漂亮女人,如果太自尊自強了,反而還不容易得到幸福,因為漂亮女人要比一般女人天生就多一些苦悶和困惑、多一些抑鬱和悲哀,往往會因為要為掩蓋自己的心傷而活得很累,因為要時刻考慮別人對自己的評價而消耗很多精力。

漂亮女人所承受的壓力是巨大的,有時候,漂亮女人孤單與疲憊的心靈更願意在屬於自己的世界裏思索和小憩,漂亮女人受傷的時候,更需要自己自由的心靈空間。

自從女兒出世後,天心就越來越少有時間回家。

而我回到家,覺得沒有丈夫的家像一潭死水一樣沉靜,沒有生氣。

我害怕一個人在家的夜晚,女人寂寞的時候大多是看電視,看著別人的悲歡離合調劑自己的心情。可是現在電視裏的情感戲泛濫成災,看電視無異於借酒澆愁。

即使天心回家,也是對我越來越沉默著,以致這種沉默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令我疲憊不堪痛苦萬分。

我在他偶爾高興時說,你不能這樣待我,請你不要太自私太專橫太冷漠,給我做妻子的多一點快樂和自由。

我是一個很看重婚姻質量的女人,由此特別用心來經營自己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和婚姻。

以往總是聽別人津津樂道愛情,自己過去熱愛詩文也寫了不少愛情詩,直到現在我才從骨子裏明白,愛情畢竟不是脫離現實生活的單純的精神夢幻。

為了使自己快樂起來,給自己尋找一份高興的心情,我每天清晨起床後,倚著窗口,凝望窗外的湖光山色、聆聽行雲流水般的鋼琴曲、欣賞天地之間冉冉升起的朝陽……

這種賞心悅目的宜人氛圍總能給我一種莫名的興奮感,令我拋開一切煩惱,陶醉於自我。所有的一切隻為了讓自己和孩子的快樂,為了尋找原來最真最純的自我。

在別人看來,像我這樣的漂亮女人高貴傲慢,走到哪兒都有一種眾星捧月目空一切的優越感。

其實,我的骨子裏比一般女人更苦寒、更脆弱,自尊心更容易受到傷害,在我溫柔恬靜的背後,不僅掩映著真誠和激情,而且還封閉著孤獨落寞的心靈。

我想,一個女人,真正的美應該是內心的,是曆經滄桑歲月磨煉後而不改當初的純真、自強、自尊而不失善良的本性。

丈夫漸漸習慣於在我麵前以救世主自居,說他是家中頂天立地的山。我便柔中帶剛地說,我是家中能容納天地山川的水,人世間隻有山水和諧地相依相偎,才能構成美麗如詩的畫卷!

丈夫驚訝我在孩子出世後,成熟了許多。

我說,戀愛時,我的兩隻眼睛隻看你,現在,我一隻眼睛看你,另一隻眼睛在看女兒以及整個世界。

盡管我生下女兒已經三個多月了,但身為女人的本能欲望常常啃噬得我長夜無眠,我非常巴望丈夫能陪護我,撫愛我。

我總是小心翼翼地討丈夫的歡心,我希望性愛成為婚姻的粘合劑。

晚上,總是我主動向丈夫示愛,但每次他那種激情匆匆忙忙地煙消雲散便酣然入睡後,甩下孤寂落寞的我常常是一夜無眠。

我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正值生理旺盛的女人,對性愛、對感情、對生活有著正常的渴望和需求,但丈夫對我卻如此冷漠,有時還與我分床而居,根本沒有心思來關愛我,以至在我淚眼朦朧中,在難奈身心騷動時,常常夢幻著有一個男人能逐漸地、溫情地、舒適地帶著我如夢如醉的乘風飛揚……

夫妻之間一旦沒有了性愛、沒有了信任,彼此無法融為一體,這樣的婚姻,便是一種煎熬。

女人一旦邁進了婚姻的門檻,屬於自己的時間就少得可憐了:一部分給了丈夫,一部分給了家務,一部分給了孩子,而真正留給自己的時間,就像一座漂浮不定的小舟,在親情、友情、愛情、婚姻、家庭的重重包圍中遊離。

這段日子,我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心裏總是七上八下的反複思量:丈夫還愛不愛我?一個剛生完孩子的女人,咋就這樣被自己心愛的丈夫放逐在家中?

回想起戀愛時與丈夫在一塊兒相親相愛的幸福時光,好想讓思緒的隧道回到美好的從前,但已是不可能的了。

現在的我,卻是孤單一人,隻有剛滿月的女兒陪伴我,每當聽看到窗外人們的歡聲笑語時,我就會流淚發泄我內心的苦和悶。

我曾經問過丈夫是否因為有了別的女人才這般冷漠地對待我?

丈夫說沒有。

但是我從一個病友口中得知,他正在與一個漂亮的女研究生頻頻約會,事到如今他不承認,我也無可奈何了。

我對丈夫說,在我們一起走過的日子裏,我也有許多優點,比如我任勞任怨、不計得失、不亂花錢,雖然我有不合你心意的地方,但我正在努力地做一個好妻子,給你營造一個溫暖、祥和的家;我也想有一位貼心體己的好丈夫,讓我停靠在他風平浪靜的港灣裏舒心的歇息。如果你對我的愛還在,隻是暫時迷了路,我想對你說,你快回來,把我的思念帶回來;你快回來,我獨自一人承受不了內心的苦寒!

女兒三個月後,我就上班了。

我將痛苦和憂傷埋在心靈深處,全身心的投入工作,為了拉攏顧客,我不得不天天都要與別人、尤其是男人們一起應酬吃飯、喝酒、唱歌、跳舞。我覺得自己已經快要醉生夢死了。

當我被人笑談為“三陪主管”的笑話傳到丈夫耳朵裏時,他回家帶著古怪的表情冷冷地問我:“你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有沒有哪個男人偏愛你?有沒有哪個男人打你的歪主意?”

我被激怒了:“天心,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憑良心說,我三年來一直為你守身如玉,你還要我怎樣?……”

我說不下去了,趴在床上傷心地哭泣。

晚上,天心近乎瘋狂地折磨著我身體,一上床,他便喘著粗氣狠心地發泄著他那變態似的占有欲。

等到他滿足後,他又開始向我打聽賓館的各種“內幕”。他說:“賓館裏的事我是知道的,你一定要潔身自愛!”

麵對丈夫的“審問”,我理直氣壯地說“天心,你要相信我對你的愛,我會為你保持純潔的!”

然而不久,一件令我非常尷尬難堪的事發生了。

“五一”節的一天晚上,和我一同下班的副總經理,在與我分手後挨了一頓毒打。

事後查明,幕後操縱者竟然是我的丈夫天心。

我趕到派出所見到丈夫的瞬間,我氣得死去活來。

在我接丈夫回家的路上,我憤怒地問他:“天心,你這是為什麼?”

“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愛你,我不能讓別的野男人粘乎你,”丈夫情緒激昂地說。

我代替丈夫買了一些禮品上門向副總經理賠禮道歉。幸好副總經理他寬容大度,原諒了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