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方銘見了這般摸樣,心裏倒是咕噥了一聲,“這丫頭沒邊沒際的害什麼羞?夏天我也沒少看你穿成這樣。”
雖然少女的曲線有些誘人,不過方銘當下要務卻是要幫小丫頭全身按摩,幫她吸收那紫芝中的精華藥力。
一手攀上了少女光滑圓潤的大腿,又拍又捏的幹起活來。
此時阿茹腿上也不覺得如何酸漲了,但凡是方銘手指劃過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心裏竟然好像喝醉了一般,黏糊糊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這也怪不得方銘,畢竟他在這方麵也是個半吊子。上輩子光忙著學習了,年近三十連個正經的女朋友也沒有,甚至連****都沒看幾部,哪裏知道別人女孩子的心思?
然而他把阿茹當病人,阿茹倒是真真切切的把他看做是情郎在調情了,兩人雖然早早的就許了婚約,不過畢竟不曾真個成親同房,雖然起居都在一室,不過今日這般親昵的舉動還是第一遭。
現在正值早春時節,萬物都回了春,何況少女的心思?
埋下頭的阿茹便像喝了幾杯醇酒一般,暈暈乎乎的滿心都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心思。此時方銘的大手似乎有無窮的魔力一般,讓他全身上下都火熱起來,心裏迷迷糊糊的想著:“哥哥怎麼還不來?”
方銘此時卻正好捏過了少女的大腿,將阿茹身上的衣服褪將下來,開始從按摩腰上的幾處穴位。
阿茹此時全身如墜火中,胸前一對鮮嫩乳鴿都已經有些發脹了,小腹處也不知是那靈芝的藥力還是什麼,隻覺得有些暖暖的潮意,此時再也等不及去,低低的哼了一聲:“哥哥……”
這聲音小如蚊蚋,方銘聽不太真切,俯身問道:“阿茹,怎麼……”
話未說完,嘴角已經被一團火熱堵住了,方銘瞪大了眼睛看著滿臉羞紅的阿茹,剛想說什麼,一條滑膩的香舌已經鑽進了嘴裏!
可憐方銘這個兩世初哥頓時驚得手忙腳亂,哪知這一亂,好死不死的恰好掠過阿茹的前胸,此時阿茹上衣褲子都褪去了,胸前肚兜卻是有些罩不住兩對規模不小的嬌挺。
這一手軟膩溫香,登時讓方銘腦中一片空白,阿茹隻覺得胸前被揉捏的倍感滿足,嚶嚀了一聲竟然抱著方銘滾在床上。
人說雌虎不能惹,果然是這樣,阿茹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此時竟然將方銘這個力氣不弱的少年滾倒在床上!
方銘一骨碌滾上床,正好壓在少女的前胸上,一片空白的腦子裏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阿茹兩條修長的玉腿已經老樹盤根般纏上了他的腰。
再也沒有什麼理智可言了,本來還想掙紮的方銘有些粗暴的將阿茹按倒,也不顧自己身上衣服脫沒脫,狠狠的又親了下去。
阿茹這番算是徹底的融化了,連褻褲上都感覺有些濕潤了,兩人閉著眼睛盲目的宣泄著自己心頭的****,兩條舌頭都快要絞纏成一條了,阿茹一邊伸手去扒方銘的衣服,方銘則輕輕握住了阿茹胸前有些發脹的那一對嬌挺。
幹柴烈火,一觸即燃,一邊是前後兩輩子的金牌處男,一邊是早就芳心暗許的懷春少女,這把火燒的那叫一個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