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身體底子差,又逞能淋了暴雨,唐念初高燒得厲害,幾近昏迷。
荊鶴東立即讓家庭醫生過來給她診治,一針退燒針打下去後,荊鶴東守在床邊等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唐念初退燒了他才肯讓醫生離開。
這麼一折騰,時間已過淩晨。
荊鶴東向來都有潔癖,唐念初迷迷糊糊睡著,額頭上身上染著一層粘膩的汗水,他歎一口氣,將目光轉向了起居室落地窗邊的貴妃椅。
正準備找條毯子將就一夜,荊鶴東忽然聽到了唐念初輕聲的呢喃。
“老公……我冷……”
荊鶴東沉默的看著窩在被子裏痛哭扭動著的小女人。
“老公……我是冤枉的……”她又動了動唇,兩顆晶瑩的眼淚從眼角緩緩落下,在燈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這一次,荊鶴東沒有選擇冷漠,他朝她走去,雙手利落的解開了襯衣的紐扣。
她不知道自己這迷迷糊糊哭泣著的樣子會有多令人心疼,荊鶴東將她攬入懷中,狂暴地吻住了她輕輕顫動的唇瓣。
他不管她此刻是清醒,還是昏迷,他都要她。
被她撩起來的火,必須她來熄滅。
*
清早的微光透過乳白的窗紗透了進來,照在深色的地毯上。
雨還在下,一地淩亂的衣物仿佛在靜靜訴說著昨夜這間臥房內發生的旖旎一幕。
唐念初恢複了意識,第一個感覺是眼皮特別沉重,根本就睜不開,第二個感覺才是渾身都酸痛無比,骨頭都快散架了。
好不容易睜眼,首先映入眼簾的不是她的旅行箱,而是一雙緊閉的雙眼。
荊鶴東!
唐念初錯愕的看著他,她怎麼會又回到別墅了?
而且,還什麼都沒穿!
大腦一片混亂的她來不及多想,身邊的男人就輕輕一動,將她按進了懷裏。
這是唐念初第一次與荊鶴東肌膚相親,結婚三年,他連吻都沒吻過她,就不用說做這種夫妻之間羞羞的事情了。
現在不是唐念初感慨的時候,她已經不是純潔如初的少女,雙腿間不適的感覺讓她明白,她昨夜……
不……
這不可能!
唐念初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
結婚三年,她隻要不小心碰到了荊鶴東都會惹來雷霆震怒,荊鶴東又怎麼可能對她有任何的感想?
她掙紮起來,光潔的肩頭磨蹭在他的胸口,男人長長的睫毛輕輕一顫動,眯著雙眼看著懷裏不安分的女人,說:“你在亂動什麼?”
說罷,火熱的某處自然而然地貼在了她柔滑肌膚上。
一個身體機能正常的男人,早上從來都是隨時很有狀態的。
如果唐念初還在撩火,他難保自己不會擦槍走火。
唐念初臉一熱,她一把將他推開,無比驚恐地拽緊了被子往一邊挪去,衝他尖叫:“荊鶴東!你這個禽獸!”
前天晚上,她才被某個禽獸糟蹋了,昨天晚上,她又被荊鶴東糟蹋了!
她已經簽了離婚協議,也不再有伺候他的義務,他憑什麼這麼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