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彭玲說話的同時,目光看向了習塵脖子上的玉佩,那一刻她的心情複雜。
然而站在暗中不遠處的習陽,目光看了過來:“好險,媽媽差點讓車撞了……這個青年到底是誰?為什麼如此神力。”
習塵走了過來看著那名少女:“你走吧。”
少女臉色也嚇的慘白,欠意的看著彭玲:“真的很抱歉,我以後一定會小心的。”
那少女上車後,開著寶馬車離開了,隨後習娟也走了過來:“這位阿姨,你還好吧?”
彭玲的目光看著習娟脖子上的玉佩時,整個人一時竟然沉默了,她盡量控製自已的心情:“我沒事,你叫什麼名字?”
習塵微微一笑:“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彭玲上下打量了一下習塵:“我剛看到你的武術深深的吸引了我,你很棒。”
習塵苦笑了笑:“我武術表演也不過是吸引眾人的眼球,來就城數日,一直都在勞苦奔波。”
彭玲看著眼前的青年,她百感交集,眼前站的正是她的兒子,她忍不住哭了起來,習塵走上前扶著她:“阿姨,你怎麼了?”
“阿姨你家住在哪兒,要不我送你回去?”習娟看著眼前這位中年女子。
“謝謝,我沒事了。”隨後彭玲轉身離開,習塵和習娟站在那裏發呆:“哥,你有沒有發現這個人很奇怪啊?”
“是的,的確有些奇奇怪怪的。我們接著找吧。”習塵決定和妹妹再接再厲。
而暗中跟蹤的習陽,很快尾隨母親而去,母親這個舉動,讓習陽心中產生了很多的疑惑,習陽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身後,林哲座在一顆樹上,早就盯上他了。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此時在人民大會堂的一個辦公室內,李總理把遇到習塵的事情告訴了主席,主席站在那裏沉默了良久:“文學,你就這麼確定他就是我的兒子?”
“主席,千真萬確,我昨天已經見過他了,他現在是江州市的曾書記的秘書,這三年來奉命在金陵市,他做出的政績,可是相當的優秀,不信的話您可以到網上查查。”
“真沒有想到他也會進入仕途,如此年輕,卻已經是市級的領導人物。”
“主席,您當年不也是叱吒風雲,而習少是青出於藍更甚於藍。”李總理說到這裏的十分的欣慰。
“這件事情不能張揚,三天後,你在把那個青年邀請到你所住的地方,我在暗中仔細觀察觀察。”主席說完後,李總理連忙答應下來。
習家別墅內,黃玲打開客廳的房門,剛走進客廳的時候,就看見兒子習陽座在那裏,獨自品著茶,身後還有一名丫頭在給他按摩肩膀。
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母親:“媽,你去哪兒了?”
彭玲勉強的裝作若無其事,什麼也沒有說,真接回房去了。
習陽見此情況,更是惱怒,這時朝著母親的房間走去。來到母親房間外麵的時候,聽到屋子裏麵一陣陣哭聲:“媽,你開門……”
“出去!!!”裏麵傳來母親悲嗆的聲音。
習陽年少叛逆,一腳將房門踹開了,隨後走了進來,臉上露出寒光,畢竟眼前的人是他的母親,他走到母親麵前:“媽,今天穿成這樣,跑出去見誰了?”
“陽陽,我誰也沒見?”彭玲剛說完,習陽喝道:“你在撒謊,媽,你常常教我,言而有信,人無信則不立,可是你現在就在欺騙我,你明明去街上見那個賣雜藝的小痞子。”
“他不是小痞子!!!他是……”彭玲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很明顯她有些激動。
“哼,他就是個小痞子,我說是就是,媽,你貴為一國之母,怎可拋頭露麵,而且險此讓車給撞了……”
彭玲走到他麵前,瞪著眼前的兒子:“你跟蹤我?”
“媽,這不是跟蹤,我是暗中保護你。”習陽說完後,彭玲走上前,準備給他一記耳光,可是習陽卻冷笑道:“你想打我?”
彭玲想了想,還是算了:“我是去街上了,怎麼了?”
習陽表情有些嚴肅,甚至近乎難看,心中更是不滿,母親變化如此之大,而且情緒反複無常,他必須要問個究竟:“媽,你很少有今天這種變化,告訴我,街上那個青年是誰?昨天下午我和爸開車回來的時候,路上堵車,我就見過那個青年,他在尋親……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人。明明一介人渣,居然還想在京城高攀貴族。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