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玲看著眼前的兒子:“陽陽,我隻是有些好奇,就去看看而已。你別想太多了,今天怎麼不去市委工作呢?”
“哼,你不想說也罷,等父親回來了,我全都告訴他。”習陽說完後冷哼一聲,朝著房間外麵走出。
彭玲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已:“難道這都是天意?塵兒和她已經在一起了?隻是他們怎麼會以兄妹相稱呢?我最擔心的不是這個,就怕有一天,這兄弟二人手足相殘?”
果然,主席下班後,直接來到了妻子的房間,彭玲知道一定是兒子把自已偷偷外出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一進來就板著臉:“愛妻,你怎麼拋頭露麵跑到街上去了,而且還差點發生了事故?”
看著有些生氣的丈夫,彭玲走上前拉著他的胳膊安慰道:“近之,我也是控製不住對兒子的思念,我去街見到他了……”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驚疑:“你見到他了?他到底是不是塵兒?”
事實上他更希望早點見到他,這父子從小骨肉分離,是人間悲劇,當他知道兒子還活著的時候,他的心死灰複原。所以,他更希望早點見到他。
此時他已經原諒了妻子,看著妻子點點頭,聲音有些顫抖:“是,他就是我們的孩子,還有胡錦的女兒也跟他在一起?”
聞言,他不敢相信這一切,往後退了幾步:“胡錦的女兒也還活著?”
“是,我看見她脖子上也掛著鳳凰玉佩,隻是他們以兄妹相稱?近之,看來他們以兄妹相認的,事實上你也知道,塵兒和落兒可都是指腹為婚,從小定下了這門親事。”
他深吸了一口氣:“塵兒和落兒指腹為婚,這可是胡家和習家兩大家族人所共之的事情,也是胡錦兄死前唯一的心願,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必須盡早和塵兒相認。”
彭玲聽了之後,臉色有些慘白:“可是,近之,陽陽那邊怎麼辦?他從小自尊心極強,就怕有一天,他們兄弟二人手足相殘?”
說到這裏的時候,彭玲哭倒在他的懷中:“我相信應該不會的。三天後,我會到文學家中,暗中見見塵兒。我擔心相認沒那麼簡單?”
“不管怎麼說,隻要塵兒和落兒還活著就好。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隨後彭玲關掉了房間的燈光。
經過三天時間的尋找,習塵和習娟兩人仍然沒有任何的消息,兩人此時座在橋頭上,習娟手中拿著一束花在那裏數著花瓣。
她的頭倚靠在習塵的肩膀上,雖然沒有找到父母,但是她仍然很開心很快樂。
“哥,你說我這次數花瓣,最後一片是單還是雙?”習娟的聲音很好聽,習塵則在那裏抽著煙,兩人的雙腳搭在空中,一晃一晃的,顯的有些悠閑。
“單代表什麼?雙有什麼意義?”習塵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
“單說明我們不能找到父母,雙說明我們很快就能和父母相認?”習娟抿著嘴俏皮的說道。
習塵將煙丟在橋下,接著伸手拿掉脖子上的玉佩,隨後想了想說道:“雙。”
於是習塵開始折著花瓣,一片一片的從橋上漂落而下,顯的有些浪漫。
“哥,每次我摘下三片,最後果剩下了兩片,看來我們很快就找到父母了。”習娟的眼神閃閃發光。
習塵伸手並排在她的肩膀上,顯的很親切:“妹妹啊,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父母會是什麼樣子?是一個六十歲的老頭,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下崗工人,或者是一位清潔工?”
習娟眨了眨眼睛:“不管他是誰?他都是我們的父母,這也是不可更改的事實,人生沒有選擇,意思也就是說人的出生沒有選擇。”
聽了妹妹的話,習塵聳了聳肩膀:“妹妹,有的時候我發現你也很天真的?天真的讓我哭笑不得。”
“哥,有人說天真才會幸福,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會這般天真,如果有一天我跟你分開了,我一定會比任何人都變的狠毒。我是一條小毒蛇……嘻嘻嘻……”
聽了妹妹的話,習塵不禁有些感概,然後將她摟的更緊:“我們不可能分開的,永遠不會的,我知道你是小毒蛇,可你別忘了,我是訓蛇高手。”
正在兩人聊天的正開心的時候,身後響起了鼓掌聲。伴隨著掌聲身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說的好極了,所謂陰陽五行,相生相克,我看你們兄妹二人正好是相生相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