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回憶起他那比殺豬還要高亢的慘叫聲,我都忍不住****。那種通體舒暢的快感,你能理解嗎?如果有機會,你不妨問一問他,滿清十大酷刑是什麼滋味。我想,他一定會很樂意告訴你,嗯?”
葉落一驚說不出話來,視線一驚模糊一片,緊緊地咬住嘴唇也控製不住牙齒打顫。那個總喜歡抱著她,溫柔地在她耳邊說著親昵的話的人,竟然經曆過這麼可怕的對待。
“噓,別哭,我會心疼的。”樊肇柏的食指點在了她的唇上,輕聲說道。
葉落猛的張嘴,一口咬向他的手指,卻被他閃躲開來而狠狠地咬到了自己的舌頭。尖銳的疼痛從舌尖開始,蔓延到了心髒。不由自主地,擰起了眉頭。
樊肇柏似乎特別的開心,連聲音裏都滿是得意。“嗬嗬,疼吧?隻是這一點就受不了嗎?你可以知道,他當年所承受的,要比這個可怕千萬倍呢。現在,是不是有一種想要殺了自己的衝動?”
葉落無法回話,隻能用力地推他,想要遠離這個惡魔。可是不管她怎麼掙紮,他都紋絲不動地緊緊地將她鎖在懷裏。視線緊緊地看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可以娛樂自己的表情。狠狠地瞪著他邪惡的笑,葉落用盡力氣一挺身,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臉。即便已經嚐到了血的味道,即便樊肇柏的拳頭狠狠地擊向她的腹部,她也不曾鬆口。
在疼痛裏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被樊肇柏打死,是否能體會到一點他當年所承受的痛苦?在疼痛中,理智已經模糊。在暈眩中,那一張堅毅的臉,越發的清晰,清晰得讓她的心髒狠狠地疼痛。
後腦突然一疼,黑暗襲來。
葉落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她並沒有被送到醫院,還在別墅裏。
腦子還在隱隱作痛,被重擊的後遺症還在。腹部的疼痛也還能感覺得到,但已經沒有那麼劇烈。空氣裏,散發著藥物的味道,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已經被處理過了。看來,樊肇柏並沒有因為憤怒而讓她自生自滅。或許,他對當年的事情也是記念的吧。
她剛剛想要撐著坐起來,突然一聲鈴響。還沒找到聲音的來源,房門已經被推開,那個小姑娘快步走了進來。“葉小姐,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幫你叫醫生?”
葉落搖搖頭,在她的幫助下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上。注意到窗外的黑暗,她轉頭問道:“我睡了多久?”
剛一開口,腹部的疼痛就加劇。
“整整一個白天了。你覺得餓不餓?我去端一些粥來,你現在的情況比較適合喝粥。”小姑娘關心地問道,順手遞給她一杯水。
葉落喝了一口水,笑著點點頭。“謝謝你。”她連說話喝水都疼,確實不適合吃東西。但早上什麼都沒吃一直到現在,確實也餓了。
“不用客氣。那你稍等一下。”小姑娘跑出去,很快就端了熱粥進來。粥煮得很透,想必醫生有交代過。
沒喝下一口粥,腹部就抽痛兩下。等一碗粥喝完,葉落已經疼得冒了一頭的汗。
小姑娘拿了手絹,一點一點地替她拭去,倒也十分盡職。
葉落估計,樊肇柏並沒有將她的身份告訴這些仆人,當然不包括他的那些下屬。否則,這個小姑娘不會對她這麼關心。“樊先生在別墅裏嗎?”
小姑娘還沒開口,樊肇柏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了進來,冷冷的。“怎麼,覺得咬一次還不夠嗎?”
他一進門,揮揮手讓小姑娘推下去了。噙了冷到骨子裏的笑,看著葉落。
葉落冷哼一聲,直直地對上他的視線。看到他臉上已經被處理過的傷口,笑得高興。那一口要是咬在他的喉嚨,那該多好!“就憑你對聶鞅做過的事情,就是把你咬死一百次也不為過,隻是咬出了一點傷算什麼?”
一提到這個,她便覺得心裏疼得難受。被擊暈過去前的事情,開始一點一點無比清晰地出現在腦海裏。那種可怕的疼從心髒開始蔓延到全身每一個部位,腹部的傷就更加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