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下,這是最初的記憶。不管是誰最初的記憶!
“gary,這就是我常和你說的jerome、christy!”陸瑾桐親切的拽著一名中國男子的手,向甫進餐廳的二人介紹著。
“陸珮楓。”“褚婷。”
“張亭林。”
“幸會。”陸珮楓與張亭林握了握手,隨即與褚婷對看了一眼。相互間不含玩味。
“聽說,christy你是在北京長大的?”張亭林一開始便表現出了對褚婷極大的興趣,或者說如果褚婷不是陸家的“養女”的話,他會考慮追求褚婷。
“我是北京人。”
“我亦是。考的公派留學。”
“哦?”隨即想到了什麼,“你讀過四中,來英國三年?”
“是啊!你怎麼知道?”
“christy,你們是校友?”陸瑾桐異常的驚訝,而陸珮楓隻是挑了一下眉頭。
“不止,張老頭是我的英語老師。”
“那你豈不是我的師妹。”對於這樣的關係,張亭林有些喜出望外。
“哼,你是他永遠孜孜不倦的話題。他最得意的門生,畢竟四中的驕傲!”話中不無嘲諷。
“我沒想到老師會這樣提起我!”可張亭林依舊是一臉的榮幸,畢竟他當初是以自己的實力拿全額獎學金來牛津的,現今也是靠自己做助教來支撐自己的生活。
恰恰是如此,他才會接受陸瑾桐的追求,因為他知道如果想要在倫敦站住腳就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幫助。陸瑾桐正是個最好的跳板。
“你是他用來教育學生的典範。”褚婷說的是實話。
“gary,沒想到你讀中學時這麼榮光!和現在一樣。”陸瑾桐的眼裏是欽佩與敬仰,張亭林有著她怎樣也得不到的優異成績,當然這點對於她並不重要。
“是啊,好些年未見過老師了!”
“你很久沒回過家了,是嗎?”陸瑾桐突然問道,使得張亭林措手不及,但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因為他根本沒有多餘錢和時間。這無疑是種悲哀,最大的悲哀!
“我和jerome也從未去過北京,不如趁現在我們一起去吧?gary你就請幾天的假!”
對於陸瑾桐的提議,張亭林很想拒絕。話未出口,又被她接著的話堵了回來。
“christy,你這個主人是不是該有表示?”她狡黠一笑,“譬如,吃住行全包?”
“這樣也太過分了,畢竟那是不少錢。christy還未有收入的!”對此,在褚婷未作任何表示前,張亭林已替他開口。
“你替她找什麼急?別看她才十六歲,零用錢可不會比jerome少!至少比我富有。”
“我的姐姐,你這樣說可是大大的冤枉小妹了!這是讓我荷包出大血,我豈有不心疼的道理?”話雖說得如此,可臉上全然未有張亭林所想象的尷尬與掙紮。
“冤枉?christy,你一個人有三份零用的!你到來說說月有多少進帳?”轉對張亭林說,“別看christy不是我二叔的親生女兒,可是二嬸的零用錢可不會少她一分的。”
褚婷瞟了一眼一旁的張亭林,似有意又似無意的說:“我媽給的也不過是一千罷了!”
“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