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那個男人,才會不同於這些男人。
她要他,很明確的要他。
隻要有了他,有了景太太的身份,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將這些人踩在腳下!
總有一日,她要讓這些人,拜倒在她的裙下,讓他們嚐一嚐這樣的恥辱!
咬牙切齒的Wendy,拚著那股狠勁,繼續挑著惹人騷動的熱舞。
她踢掉了鞋子,蹲下身,跪坐在鋼琴上。
酒紅色的裙擺,鋪在乳白色的鋼琴麵上,紅與白的交相輝映,在燈光下格外顯眼。
快節奏的樂曲,忽然放慢了速度,她卻極盡所能的扭著身體,擺出撩人的姿態,用迷蒙的眼神來掩蓋她眼中掩藏不住的,幾乎要迸射而出的惡毒、陰鷙、冷冽,與——恨!
對,是痛恨,深惡痛絕的那種!
高跟鞋飛出,精準的落在了Henry麵前,另一隻則落在了Henry身側的那位貴族老人手中。而那位老者,在年輕的時候,曾是Striptease這種舞蹈的追捧者,還曾追求過當紅的首席舞娘。
老者低頭,看著那雙舞鞋,勾起了唇角,牽動出鼻翼兩側的法令紋,暴露了他的老邁。他轉頭,在Henry耳邊低語,卻還是時不時地朝Wendy看去,眼神閃爍著詭異。
紅裙落下,禮服中,性感的黑色蕾絲宮廷式塑身衣,與那雙黑色的吊帶絲襪,同時呈現在眾人眼前。
紅與白的對比,成了黑與白的對立。
正如此刻,低俗的帶著些許情愛與性意味的舞,對比著高雅曼妙的世界文明的琴曲,對立的有些諷刺!
暴露的服侍,白皙的肌膚,更是誘惑的意味今人。
彈奏中,程愛瑜不覺抬頭,朝琴麵上看了眼。
或許是因為各自的經曆不同,她無法認同舒晚的心情,無法明白她為什麼放著普通的生活不要,放著好好的路不走,偏偏要爬進他們的圈子裏。難道,這個圈子的誘惑力,就那麼大嗎?
裏頭的人想逃走。
外頭的人想進來。
就像——圍城……
鋼琴曲的音樂,並不會讓人的神經末梢興奮度高漲,但舞池中圍繞的人,卻隨著音樂的起伏而搖晃身體,仿佛想要跟著舒晚的節奏起舞。
香肩半裸,搭著一根吊帶與半截輕紗。
人群圍向鋼琴。
老貴族站起,走近。
在人群中,格外尊貴的他,被人們讓出了一條道。
而他就站在琴下,眯著眼睛打量從熱舞中放慢了速度的舒晚,伸出手杖,勾住她背後剛剛解開的束帶,熟練的輕挑……束帶滑落,包裹著她身體的塑身衣,直接滑落。
大片雪色的肌膚呈現眼前。
視覺上的衝擊,勾的男人們恨不得上去直接將她按在鋼琴上,狠狠壓榨。
偏偏這女人笑的萬種風情,根本就是個縱橫風月場上的老手,直教人心猿意馬。
“繼續!”Henry拍手,眼神依舊是那麼深沉,沒有人能懂他。而他嘴角卻勾著曖昧的笑意,調戲著琴麵上的女人,好似那女人不是自己的。
琴曲已經接近了尾聲,但程愛瑜卻好似故意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