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有人把我詆毀的那麼不堪!”電梯門再度打開,身後緊跟著兩名警衛員的景煊,從裏頭走了出來。一身鬆枝綠的筆挺軍裝,將他整個人襯得更為英俊瀟灑。如墨般的眸子,更是將他眉眼間的遣倦之色勾勒出來,卻依舊抑不住他眉宇間的威嚴冷傲。
“你怎麼也來了?”
在眾人的視線,掃向景煊,細細打量時,程愛瑜快步走上前。
“有人欺負我家媳婦兒,我能坐視不管嗎?”景煊伸手將程愛瑜攬入懷中,垂眸看著她,嘴角勾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溫柔寵溺,伸手輕輕的刮了下她的鼻頭,又道:“你啊,真真兒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小妮子!”
“你以為我不想讓你省心啊!若不是你太優秀,遭人妒忌,有那會有那麼多渣男賤女,狂蜂浪蝶,前仆後繼的往我身邊飛,各個想把身上的毒粉往我身邊撲扇點兒。”嬌嗔著,程愛瑜抬頭看著景煊,隻一眼,那柔情似水的深重,隻要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這兩人的感情,可不是幾句話能破的開的!
圍觀的人群裏,不少人從這兩人的眼神間,讀懂了彼此的情意,在轉眼看向周圍鬧事的那幾人時,眼神中多了抹嘲弄,就好似再看跳梁小醜。但也有些人,心裏正計較著,要不要乘著這個機會,把程愛瑜拉下馬。
“那你叫聲好聽的,老公就幫你把狂蜂浪蝶全拍死好不好?”嘴角翹著,他像是在哄孩子那樣的哄著懷中的小妻子,又好像是個在邀功的孩子,在向程愛瑜討賞。但這半點兒也不會影響他的威嚴氣勢,反倒憑添了一抹人性的美好。
但此刻,舒晚沒有向別人一樣,慧心的笑。她緊緊地握著拳頭,用指甲尖兒掐著掌心的肉,寸寸深入。
她心中悲涼。
她從不知道,一向嚴肅冰冷的景煊,居然還會有這種孩子氣的,甚至還有點兒不正經的時候。
還有,他在笑……對程愛瑜,笑的無限美好,仿佛天都暖了!
而這些,她從未擁有過,從未——
“嗤嗤”,跟在景煊身邊的警衛員小孫,一個沒忍住,繃緊的麵皮鬆了,一聲嗤笑從唇齒間溢出。他抬眼看著景煊,似有意,又仿佛無心的瞥了眼舒晚旋即開口:“嫂子,咱首長啊,一聽說有人為難你,就直接扔下師長,朝你這邊趕來了。隻是沒想到,咱們還沒下電梯,就聽見那些眼睛長的和綠豆似的王八羔子,口上無德的肆意詆毀咱首長!正不知道他這種人渣,還留在世上苟延殘喘有個什麼意思,眼神不好也就算了,嘴巴也臭,人又沒品沒德,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蛀蟲!”
“所以啊,這種蛀蟲,留不得!”程愛瑜打了個響指,保鏢立馬會意,與另一名警衛員,來了個左右合擊。
閃身,虛晃一招,旋即一個漂亮的擒拿側摔出手,就聽李暐一哀嚎一聲,就被身形比他整整大了一號的保鏢,擒住了雙手,反剪著。而被李暐一狠狠甩出去的羅皚皚,則滾落牆角,瑟縮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兒。
被抓到的那一刻,李暐一這才好像忽然會意了什麼呢,怕了。
他忍不住的顫抖,卻還強撐著,拚命掙紮著對景煊冷嗤:“她跟了我八年,最後還是把我給甩了,你以為自己能是長久的哪一個嗎?向她這種人家的女兒,能有多少耐得住寂寞啊!看清楚,我就是你的前車之鑒——總有一天,你會比我更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