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景燦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拍了拍臉頰,苦笑著呢喃:“或許……我就沒把他當做男人看過吧!”
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她和尤霧之間的尷尬,算是消除了,這也總算讓她鬆了口氣。
可是解決了這件事兒,她就又開始頭疼程資炎。
她這次純屬腦子發熱,什麼都不顧的,直接買了張機票,就那麼飛奔而來了。可是,等她到了這兒,下了飛機,她依舊沒有搞清楚,自己到這裏,是要幹什麼。她不確定自己要不要去找他,也不知道,自己去找他要做些什麼。是要向他大膽求證,還是想和他談一談那一晚的事兒?
“啊啊啊——”
好煩!
景燦有些焦躁的蹬著被子,懷裏還抱著個抱枕,就那麼靠在床頭。
心,煩亂依舊。
怎麼理,都理不清楚的亂成了一團。
最後,景燦幹脆直接把抱枕扔了出去,幹脆不想了。可又睡不著,隻好拿起一旁的遙控器,打開電視,看起午夜劇場。
次日中午,陽光透過奶白色的窗簾,照入屋中。
景燦被一陣吵鬧的電話鈴給叫了起來,她伸手胡亂摸索著,不經意間似乎把什麼東西給推到了地上,發出“嘭”的一聲響動。
一驚,景燦揉著眼睛趴在床邊,看向摔在地上的電話,伸手拿起,就聽電話聽筒裏傳來一聲驚呼:“景燦,你個死丫頭,手機居然給我關機,害得我擔心的要命,還以為你一個想不開打算跳海了呢!別怪我做朋友的不夠意思,友情提示,什麼跳海跳江的事兒別幹,不然葬禮上不好看,還有,記得寫遺書,方便我們幫你達成未了的心願。”
尤婷的聲音,可比鬧鍾管用多了。
景燦這下總算清醒了,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並趴在床邊,把摔在地上的複古電話機給撈起來。
“我手機應該是沒電了……啊哈……”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的景燦,左右活動著脖子,接著似真似假的又補了句:“還有,姐們,我的遺願就一個——把程資炎嫁給我吧!”
“哈?!”尤婷又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轉眸看向坐在對麵,真悠閑的喝著咖啡,並和她的丈夫談著生意上的事兒的大哥尤霧,嘴角有情不自禁的劃過一抹苦笑。
其實,她知道昨兒尤霧去找過景燦的事兒,也知道他這次算是徹底的放開了,而她更清楚,尤霧不想讓他們知道這些,所以她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和景燦瞎侃。
幾句話的功夫,她總覺得景燦童鞋明顯的氣力不足,就試探性的,用略帶曖昧的口吻調侃道:“喂,你昨兒出去偷腥了吧,說話都有氣無力的,看來把人榨幹了不少啊!”
“是啊是啊,我半夜睡不著,爬起來看人在午夜小劇場裏瘋狂偷腥,瞧著男主被女主榨幹,並且揣測,這一場戲下來,那人會不會因此精盡而亡!”景燦又打了個哈欠,接著把昨晚上看電視的心得說給了尤婷聽。
尤婷開始還想,這姑娘不會真半夜三更爬起來,去哪兒偷窺了吧!可聽玩她這一席話,她把沒咽下去的奶茶,噴了丈夫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