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姑娘昨晚上所研究的小劇場,的確是真人版的,但是在電視裏播放的午夜劇場。而景姑娘昨兒剛好心煩氣躁,一看見人家親親熱熱,就想到了自己和程資炎,然後這頭頂就冒火,眼睛就噴火。再接著……再接著她沒砸電視,而是不死心的繼續換台。但是,一個台一個台的換下來,她總結出一個規律,這酒店絕對他妹的符合各種情侶的口味,連AV小電影和各種口味的GV片兒都在不同的頻道播放著,就是沒找到一個能讓她靜下心來看的。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後來她終於找到一個米有赤裸裸滴活塞運動的片兒,心裏還小得意了一把。可這還沒看兩分鍾,隻見一張無比醜陋的鬼臉,就那麼忽然在鏡頭前放大,並張開了血盆大口,發出動物版的嘶吼。
“嗷嗚——”
就那麼一嗓子,景姑娘嚇得差點兒心血逆行,手一哆嗦,趕緊把電視給關了,然後整個人就縮在了被窩裏,然後就那麼迷迷糊糊的躺了一晚上,直到窗外透過蒙蒙亮的晨光,她才總算安然的閉上眼睛,睡了。
“噗,景燦,瞧你這慫樣,不就一女鬼嗎,你連閻王都見過,還怕個鳥啊!”說這話的時候,尤婷故意朝尤霧看了一眼,見他和宗政談笑依舊,半點兒情緒都沒透露出來,這心裏就清楚了,暗暗地又歎了口氣。
“姥姥的,尤博士,你當人人都是你啊,拋開三界五行,置身凡塵之外的。我昨兒可是孤寡一個,孤枕難眠。不像你,春光無限,寒帳乍暖,有人給你安樂窩,有人給你暖懷抱。如此,你摸著你那個明顯少缺的良心說,半夜三更的,電視機裏突然冒出那麼一玩意兒來,你怕不怕啊!”
尤婷想了想,還真沒什麼感覺:“不怕。行的正坐得端,應該是鬼怕我才對吧!”
景燦氣短,但想了想,曾經在讀醫科的時候,就雙手緊握銀晃晃的解刨刀,對著屍體笑的陰氣森森的尤婷大小姐,要是能怕鬼,還真邪氣兒了。
如此說來……鬼,的確該怕她。
“成,你就是一鎮宅獸,你家大叔娶了你,真是福氣無限啊!”
“怎麼,羨慕嫉妒恨了?”揚著眉梢,尤婷這口氣似乎還挺得意。她不理會景燦的調侃,估計岔開話題道:“對了,有好事兒照顧你!”
“好事兒?尤婷小姐,你每次對我說好事兒,就絕對不會有好事兒,這是個真理,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敢在紅旗下,對黨發誓!”景燦說的極為堅定。
她猶記得,上一次尤婷說有好事兒照顧她的時候,是讓她陪著去參加一場由尤婷的師母舉行的“相親聯誼”。因為是師母弄得,尤婷通知居然和她說,這抹不開麵子,不好推開。當時,她就質疑過,你說,尤婷是什麼人啊,居然還會給人麵子?而等她到場後,才知道,那群被搞來聯誼的男生裏,有個人手中握著一個尤婷極為感興趣的誓言。
如此,她就因為那場“相親聯誼”,被那個瞎了眼的給看上了。而尤婷這小不要臉的,居然順水推舟的把她給賣了。當然,尤婷同誌半點兒都沒吃虧,賣了她,換來了她所想要的實驗數據。卻苦了她,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那個瞎眼的家夥,給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