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舒晚每每出現時的妖嬈嫵媚,與她對Henry的那種恭謹態度,及外界傳言。眾人明亮的心思,就更加的清明了。浮想之間,自然而然的就會把景燦和舒晚這種女人,直接區分開。
舒晚的心思驀地沉了下去,可她自打八年前的那個教訓後,就極為能忍。對此,她隻是報以一笑,還維持這表麵上的和煦與高傲,依舊仰著她那被精心修飾過的臉龐,好景燦禮貌的淡笑,隻是笑容有些僵硬。
“景小姐說笑了。”
“Wendy小姐,既然你也不想繼續說笑,不如,我們就開始吧!”
景燦不想再拖下去,直接要求開始。
梭哈的遊戲規則,倒不難理解,可以由兩至五人參加。荷官會先發兩張牌,一張為各家的底牌,底牌要到決勝負時才可翻開。而第二張為明牌,但也是從這張牌開始,每發一張,以牌麵打小來決定下注先下注的人。
牌大的人先下注,想繼續玩下去的人,則要跟注。跟注的賭注,可以與上家相同,也可以選擇加注。而這時,各家若是覺得自己的牌情況不妙,不想繼續,可以選擇放棄,認賠等待牌局結束,但先前跟注的籌碼,是無法取回的。
而這最後一輪下注是比賽的關鍵。在這一輪中,玩家可以進行梭哈,押上所有未放棄的玩家所能夠跟的最大籌碼。等到下注的人都對下注進行表態後,便掀開底牌一決勝負!
賭局,緊張的進行著。
一連兩局,景燦都輸給了舒晚,雖說賭注不大,但景燦的臉色卻露出了一絲破綻。反觀舒晚,笑容嫵媚的宛如陽光下的曼陀羅,鮮豔醉人。
“看來,景小姐把好運都給了程少,沒給自己留一點兒啊!真可惜!”舒晚得意的仰著唇角,目光意味深長的盯著景燦的臉,瞧著她輕輕地扣著桌麵的指尖,好一會兒又仿佛安慰的補了句:“不過,不要緊。還有第三局呢,指不定,幸運之神,會眷顧你一次,嗬嗬……”
景燦沒有回答,而是將麵前的紙牌丟給荷官,冷冷的下令。
“發牌!”
兩張牌,落到眼前。
景燦看了下底牌,將第二張A壓在底牌的上麵。
還沒抬頭,卻又聽見舒晚的驚呼:“呀,今兒是什麼日子,看來我這手氣是要逆天了啊!”
頓了下,就荷官說:“黑桃A叫注。”
“20萬!”景燦將麵前的籌碼推出去,目光猶如一汪秋水,清澈幹淨,似乎看不出悲喜,卻又充斥著更多的感情,錯綜複雜,無法探究清楚。
“我跟!”連著拿了兩張K的舒晚,覺得自己今天的手氣,簡直要逆天了,自然也就有些飄飄然。可她並沒有掉以輕心,在收到Henry的眼神後,豪氣萬千的跟注:“我在加80萬。景小姐,你不介意我們玩大一點吧!”
說著,舒晚的目光遊移到了程資炎的麵上,望著他那精美絕倫的五官,不禁暗歎。真可惜啊,這麼美型的男人,眼中卻容不下一個女人,就連她也沒能走入他的眼底,實在是讓她……目光一顫,她的眸光不小心和他的撞了個正著,那漆黑深邃的眸,陰冷極了,還透著一種讓她後背發寒的警告,隱約帶著一縷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