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午開始賭場開始,巫金的精神一直高度集中,剛才想著柴景的事情不覺得,這一趟到,倦意立刻湧了上來,不大會兒巫金就了夢鄉。
“嘭!嘭!嘭!”
剛睡著,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
有了昨晚的經驗,巫金以為白若靈又找了姐來折騰自己,連都省了,隨手撥通白若靈電話:“白若靈,你還沒玩沒了了是吧?同樣的惡作劇來第二次!姑奶奶,你要是精力旺盛睡不著,自己上找電影去,別來煩我好不好?”
連續幾奔波,昨晚被白若靈折騰,今晚又經過一場大戰,巫金是真的困了,剛睡著就被人敲門吵醒,巫金真的有些惱怒。
巫金吼完,以為白若靈會反擊,誰知道電話裏一點聲音都沒有。
柴景還沒抓到,難道白若靈出事了?
巫金瞬間變得清醒,扭頭就要白若靈的房間。
他的頭還沒扭過去,就聽到電話裏傳來白若靈的聲音:“對不起,打擾你睡覺了,你睡吧,晚安。”
完,掛掉了電話。
巫金被白若靈搞迷糊了。
打了電話把自己吵醒,什麼都不又掛了。
這丫頭又在搞什麼飛機?
難道是剛才被嚇住了,還沒有恢複過來?
女孩的心思太難猜,巫金也懶得去猜,扭頭看向門外。
眼中金光一閃,大門消失不見。
巫金看到白若靈低頭站在門口,情緒低落,臉上帶著一絲傷感。
巫金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再次看了一眼。
沒錯,那是一絲傷感。
巫金雖然剛下山,對人情世故不太懂,卻也能清晰分辨白若靈眼中的神色是傷感,而不是恐懼。
什麼鬼?
一向咧咧的白若靈,也會有傷感的表情?
巫金一臉懵逼,完全搞不懂什麼情況。
門口的白若靈低頭待了一會兒,默默把電話裝進兜裏,悵然若失向自己房間走去。
巫金雖然還是很困,但是更擔心白若靈。
歎了口氣,下床打間大門,對著白若靈的背影喊道:“靈兒,你有事嗎?”
白若靈回過頭:“我沒事,你睡覺吧。”
白若靈越沒事,巫金心裏越知道她有事。
搖了搖頭,走過去拉住白若靈的手,不由分把她拉進了自己房間。
“就你這樣還沒事?就差沒在臉上寫著我不高興幾個大字了。”
巫金伸手刮了一下白若靈的鼻:“吧,怎麼回事?是不是我和古同光出去了,樊忠那欺負你了?還是剛才在別墅被嚇住了?”
不過轉念一想,也不對啊,通常來,好像被欺負的那位,一直是樊忠,而白若靈現在的表現也不像是被嚇住了。
“不是樊忠欺負我了……也不是嚇住了……我隻是……隻是……”
白若靈著著眼淚就下來了。
“姑奶奶,你別哭啊,你跟我,誰欺負你了,我去幫你教訓他!”
巫金手足無措的撓頭,想要安慰白若靈,卻不知道從哪裏下手。
他寧願再去跟柴景麵對麵幹一仗,也不願意應對這樣的情況。
“嗚嗚嗚……”
白若靈聽到巫金的話,一頭撲進巫金懷裏,哭得更厲害了。
“嗚嗚嗚……巫金,你壞蛋,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嗚嗚嗚……”
邊哭還邊那拳頭錘巫金的胸口。
我對你好,我還有錯了?
這是什麼邏輯?
女人心,果然海底針。
巫金完全不能理解白若靈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剛從被窩出來,巫金渾身隻裹了一件酒店的浴袍,上本身處於狀態。
白若靈撲倒巫金懷裏,雙手緊緊摟著巫金的腰,臉就貼在巫金胸口位置,蹭得巫金整個胸口都是眼淚鼻涕。
但是白若靈哭得這麼傷心,巫金也不好責怪他,隻好伸出左手攬住白若靈的腰,右手輕輕著白若靈的頭發,難得對白若靈柔聲安慰:“好了,有什麼事跟我,一切有我呢!”
“你還,你還,你還……”
白若靈兩隻手不停錘著巫金胸口。
巫金鬧不懂怎麼回事,幹脆閉嘴,由著白若靈哭,隻是用右手不停白若靈的頭。
哭了十幾分鍾,白若靈終於哭夠了,掙了一下,從巫金懷裏起開。
“謝謝你巫金。”
白若靈又沒頭沒腦的了一句。
“好了,現在可以跟我到底怎麼回事了吧?”
巫金倒了一杯水遞給白若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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