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怪獸18(2 / 3)

“我開始向它解釋,我不知道它明白與否,不過,它看來好像很信任我,願意任我擺布。我開始模仿爸爸替難產母牛接生的辦法。

“首先,我把手伸入它體內探索胎兒的位置。初時,我隻摸到一隻腳,然後在較高一點的位置又摸到第二隻腳。我把兩隻腳拉直,然後用盡九牛二虎之力試圖把‘孩子’從‘產婦’的陰道口拉出來。

“那隻‘大腳怪’‘媽媽’痛得大聲叫喊起來,但最後,胎兒的頭部終於順利滑出來。它立即把‘孩子’從我的手攫取回去,然後開始用舌頭替它清潔身體,就好像母牛替牛犢清潔一樣。

“我一直陪著它直至天亮。它的身體複原得很快,當太陽剛剛升上來的時候,它就抱起全身長滿長毛的‘孩子’離開了。我不知如何是好,隻有眼巴巴地看著它們離去。不過,它行走不了兩步就回頭定睛望住我整整一分鍾,然後就頭也不回地從穀倉的一個窗口鑽出去,走入附近的叢林。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它望住我的神情,它是要向我道謝。”

神農架野人夫妻

一個‘野人’矮一些,也矮不了好多,是公是母看不清,毛色也是紅色,頭發也很長,手是黑的,‘野人’的腳是大片子腳,它的臉和人的臉差不多。

在1977年的考察中,神農架山區不少群眾、幹部向考察隊反映目擊“野人”的情形。

當時任湖北省水利局設計院副院長的翟瑞生同誌,就向中共鄖陽地委宣傳部副部長、鄂西北奇異動物科學考察領導小組成員李健談到解放戰爭時期路過神農架時,和戰士一起看到“野人”的情況。

翟瑞生說:“1944年,我在中國人民解放軍359旅,那年秋季,我們離開延安南下,走了84天,過冬的時候我們才到大悟縣,大約休整了兩個星期就分散到江漢軍區。

“1946年秋,五師突圍,先在隨縣安居、曆川駐、整軍,我們又經當陽進南漳,走保康、房縣進入大山區,用了將近六七個月的時間。”

“1947年春節前,我們走到房縣與興山交界的地方,就是現在的神農架林區。那一帶都在海拔2000米左右,峰巒綿亙,山勢險峻,森林茂密,一眼望不到邊。

“部隊在崎嶇的山道上艱難地行軍。”

“有一天,我們早晨走了幾十裏路,沒有看到一戶人家。中午太陽很高,我們走到一條山溝裏。發現在靠山坡邊上的樹林旁,有一個用樹枝搭的窩棚,不高,是‘人’字棚,寬約二米,長約三米,搭得不整齊。”

“在離這個窩棚兩三米的地方,站著兩個‘野人’,正抬頭看我們在山嶺走過的部隊,還望著我們笑!滿身是毛,高的那個是母的,兩個乳房很大,好像還用樹葉圍著下身。

“它身上的毛是黑紅色,頭發比較長,是淡棕色的,披頭散發,個子比普通人高得多,蠻大個塊頭,體形也很胖,臉和手都顯得很髒。

“另一個‘野人’矮一些,也矮不了好多,是公是母看不清,毛色也是紅色,頭發也很長,手是黑的,‘野人’的腳是大片子腳,它的臉和人的臉差不多。”

“當時,我們與‘野人’的距離大約二十幾米,我們一個團在山嶺上走。‘野人’在山溝裏。我走在隊伍的中間,那時我才二十多歲。是排長。走過之後,我和前後一起看過‘野人’的同誌就議論開了,有的說這是原始人;有的說這是人熊;有的說這是‘野人’。”

“當時一起行軍的有一兩千人。‘野人’說不出話,光望著我們笑。”

“‘野人’的臉不同於猴子的臉,它身上的毛比較稀,不像猴子身上的毛那樣密。‘野人’形狀像人。

“五指和人的差不多,站著和人一樣。它的眼睛大,不同於猩猩,完全像人形,披頭散發像瘋子。那一帶的山嶺是東西走向,山上有不少的大樹,可以說是林茂革深。

“‘野人’搭的那個棚子向南,我們自東往西走。‘野人’在左手下麵山溝裏。山是石灰岩,那時是三九天,‘野人’的腳趾是張開的。”

翟瑞生所講的經由路線和方位,在神農架酒壺坪的原興山、房縣交界的皇界的界埡一帶。

這裏高山峻嶺,地形複雜,海拔在2000米左右,是長江、漢水分水嶺。森林中有山道經興山境內往西進入川東地區。

神農架開發前,這裏森林資源豐富,一片片、一排排墨綠色的冷杉,樹杆胸徑均在1米~1.5米之間,原始森林之中,可謂樹蔭濃鬱,遮天蔽日。

在如今的神農架,過去的皇界已被現在的鄉界所代替。公路經紅坪峽穀,穿過海拔1800米的埡口,在森林中盤旋直落設在山腳下的山城木魚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