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有十五這個小說客,要比他千言萬語的挽留有效很多。
然而,小東西還是沒能說動封行朗……
但是,這並不妨礙廚子將大部分的晚餐食物都給打包讓小家夥帶回封家!
臨行離開之際,邢十二從廚房裏給封行朗端出一杯冒著霧氣的水杯。
冒著霧氣的,並不一定是杯熱水,也有可以是揮發性的冰水。
不會燙著封行朗,但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封行朗,喝杯水解解口吧。”
其實邢十二端來這杯水,還是有些突兀的。因為它的作用,並不是讓封行朗喝的。
封行朗橫眉掃了邢十二一眼,沒吭聲搭理。
卻在這橫眉掃眼的一瞬間,那杯冒著霧氣的水杯徑直朝封行朗潑灑了過去……
幾乎是與此同時,身後的巴頌立刻掀起輪椅上的薄毯來擋潑灑出來的水霧;而另一隻手,卻將那個灑出一半的水杯給穩穩的接住了。
緊隨其後的動作,就是將封行朗的輪椅往後踢了一米之多。
片刻的靜謐和壓抑!
邢十二跟巴頌心照不宣的互視了一眼對方!
“十二,怎麼那麼不小心呢?重新去給邢太子倒杯水!”
邢八打趣的說道。轉移開客廳裏的緊張氣氛。
‘邢太子’,是邢八給封行朗新取的美稱!
封行朗賞了邢八一記白眼,側身朝巴頌下令,“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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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如果封行朗將嚴邦給保釋出來了,那我們所做的努力,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將封行朗送離之後,邢八詢問著一直靜默中的義父河屯。
“那還能怎麼樣?難道要逼著那小子跟我玩命?”
河屯長長的歎息一聲:“也不是一點兒作用沒有……至少能讓阿朗看清嚴邦對他有非分之想的意圖!讓他對嚴邦有所提防!”
邢八點了點頭。
也隻能這樣了!這‘邢太子’都上門來求情了,義父不可能不給自己親兒子麵子!
再說了,對付嚴邦隻能使用持久戰!
“證據確鑿,邢太子想保釋出嚴邦,恐怕也不太容易吧!”
邢八安慰著有些失落中的河屯。
“邢太子?嗬嗬,你給新取的?”
河屯似乎釋懷了一些,“嗯,這稱呼到是比叫什麼‘封行朗’聽著順耳多了!”
自己的親兒子執意要姓‘封’,河屯也很頭疼。
想起什麼來,河屯側頭看向若有所思的邢十二。
“那個家夥叫什麼來著?”
“叫巴頌!老十四說,是邢太子新請的近身保鏢!”
“老十二,你是不是試探出什麼來了?”
“從他的身手來看,不但迅捷,而且還相當的詭異!”邢十二深蹙著眉宇。
“詭異?什麼意思?”河屯問。
“我也看到那個巴頌的出手了……”
邢八微眯起眼眸,“要在申城找這麼一個身手敏捷的人,還真不容易!也不知道邢太子從哪裏找來的?好像在十四過去封家第二天才出現的!”
“你們說那個巴頌,究竟是敵還是友?能不能讓他留在阿朗身邊?”
河屯最關心的則是他兒子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