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曼夭坐在榻上撐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憐心去給她收拾床鋪,見她這個樣子頗好奇。
“小姐,這麼晚了還不睡?該休息了!”
兩個人的床相鄰,隻不過與司徒曼夭的大床相比,憐心的床倒是要顯得寒酸很多。
“憐心,你說皇上的生辰,我該送些什麼禮物呢?”
她手上拿著白色的瓷杯,無聊的把玩著,燭光雖然不夠亮,但是在微弱的燭光的照耀下依舊顯得很亮。
司徒曼夭忍不住分神,古代最這些不值錢的小玩意兒,若是到了現代,必定是價值上萬吧?
“小姐,王爺不是吩咐了嗎,生辰的禮物他會準備好的,你隻需要準時到就可以了!”
憐心皺皺眉頭,有些不解。
“他喜歡準備,就準備去吧,與我有什麼關係,我要你自己準備一份禮物!”
司徒曼夭一臉的不高興,她心中對楚逸軒的感受除了濃濃的恨意,便沒有了其他的感受,她不想也不願,與他扯上任何的關係。
“小姐,你怎麼又耍性子了。”
憐心無奈的歎口氣,苦著臉走到司徒曼夭的身邊。
“我知道小姐的心中不喜歡王爺,當時現在我們可是在王府,你若是這樣硬著頭皮處處和王爺作對的話,最後受苦的人隻會是您自己一個人!”
憐心滿臉的苦口婆心,兩個人的年紀明明是差不多的,怎麼小姐就那麼不懂事兒呢。
司徒曼夭聽了憐心的話,自然知道她說這些是為了自己好,擔心自己,才會說這樣的話。
可是,即使是這樣,她心中依舊不願改變自己的主意。
憐心說的這些司徒曼夭的心中自然是懂的,可是她的性格與憐心大相徑庭,做法自然也是不一樣。
“憐心。”司徒曼夭用力的歎口氣。
“我知道憐心你之所以會和我說這些,是因為擔心我,但是小姐在做什麼事,小姐心中有數,你不必太擔心,知道嗎?”
她本就是冷情之人,但是因為憐心的關心,她的心暖暖的,微微的彎起了眼眸。
“小姐說的是。”
司徒曼夭的床鋪已經整理好了,她走到她的身便,眼角含笑:“是我多慮了。”
司徒曼夭看著這麼關心自己的憐心,滿是欣慰。
“憐心,在這王府裏你要時刻的記得保護自己,小姐沒本事,即使身為軒王府的王妃,卻依舊不能好好的保護你。”
憐心雖然沒有跟她說過,但是她的心裏自然是明白的,因為自己的緣故,她平時在府裏也會被其他的下人欺負。
“小姐,憐心倒是無所謂,倒是小姐你,不要一直與王爺作對,惹了他生氣,最後吃了苦頭的人還是你自己。”
自從嫁進了王府,老爺他們便再沒有了要幫她的想法。
所以以後的路,還是得她一個人好好的走下去。
“傻丫頭,那麼擔心我做什麼,你最該關心的就該是你自己!”
司徒曼夭看著門口的思傾,隻覺得心中一股怒火正蹭蹭的往上走。
似乎在下一秒就會爆發出來。
怎麼,難道她也要來給我一個下馬威?
她對這個思傾並不了解,算上這一次也隻是兩個人第二次見麵。
今天特意的來找自己,莫不是因為不能參加皇上生辰的事,心中有所怨氣,所以才來找的自己?
想到這裏司徒曼夭隻覺得心累。
這些女人實在是太難對付了,一個兩個的,為得到王爺的寵愛,成為軒王府的女主人,還真的是費勁心思。
司徒曼夭也是無奈,冷眼看著她,眼底的嘲笑赤裸裸的。
“思傾夫人?這大清早的,你來找我做什麼?”
司徒曼夭伸個懶腰,隻覺得這樣的天氣讓他的心情一陣舒爽。
“王妃可真是不會看時間,這都日上三竿了,卻才將將起床。”
她說話的聲音並不細膩,相反的帶著略微的粗氣,司徒曼夭一愣,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幾眼,心中便又了底。
一看便知道是北方女子,長的珠圓玉潤,眉宇間帶著一股豪氣,與這一身盡顯小家子氣的衣服並不配。
“看來這附上的夫人到都是很有時間觀念嗎,每日早上不住的念叨我的起床時間。”
司徒曼夭想起了紫黛和青鸞,眼底不屑。
隻是我還不知道,一個小小的妾室還可以管我堂堂正妃?
“王妃誤會了。”
思傾見司徒曼夭的臉色不對,臉色一變,慢慢的開口解釋。
“您是王府的正妃,思傾隻是一個妾室,哪裏又會管的那麼多。”
“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