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做什麼呀,大早上的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喧嘩?”
忽然插入一道女聲,聚在一起的人均是朝她看去。
青鸞對此並不理會,反而是因為見到了一邊的楚逸軒之後臉上瞬間露出微笑。
“王爺,今天怎麼還未出府?”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最近王爺總是早出晚歸,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麼。
不過男人嘛,每日忙的事情她女人不懂,也就沒有多問,隻不過難得見到他,心下便是欣喜罷了。
楚逸軒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青鸞,今日怎麼起的這麼晚?”
紫黛站在不遠處看著她,故意問道。
其實她是想問她,今日趕熱鬧怎的這麼不積極,往日這王府裏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數她到的最快。
“最晚睡的太晚,今日就睡過了頭。”
青鸞知道紫黛早就看不慣自己了,雖然表麵上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但是暗地裏,卻總是找打擊著自己。
紫黛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楚逸軒隻覺得吵的厲害,淩厲的看了她們一眼。
“你們若是想要吵,就回房去。”
兩個人果然不敢再說話,各自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王爺,我看此時並沒有那麼簡單!”
淩楓掃了一眼青鸞和紫黛,最後才將視線移向楚逸軒。
楚逸軒沉著眉頭,看著憐心的屍體不說話。
按理說,憐心並不是一個想不開的人。
何況現在這個時候,司徒曼夭還沒有安全的出獄,她不會自殺的。
所以這是一場她殺?
“這是誰啊?府裏又死了人?”
青鸞看了一眼屍體,故作驚訝的說道。
沒有人因她,倒是淩楓,淡淡的眼神射向她,似乎是在觀察她是不是殺人凶手。
“淩楓公子,你這麼看著我是做什麼,王府的下人有幾百個,那一年不會死個一個兩個的,值得大家這麼大驚小怪嗎?”
“就是大家都這麼習以為常了,所以每一年死的人才會更多!”
淩楓看著青鸞這副說胡的嘴臉,心中莫名的勇氣一股怒氣。
“憐心不過是一個丫鬟,沒有必要引起這麼大的動靜,你來安排一下,找人將她好好的埋了就是。”
青鸞聽到楚逸軒的這句話自然是高興的很,不動聲色額勾起嘴角。
“可是王爺……”
“行了,大家都回去該幹什麼幹什麼,我也還有事要去處理!”
說完楚逸軒便轉身往回走。
淩楓站在原地看著憐心的屍體,想了想,便向身邊的文問道。
“你們知道憐心這段日子與誰的接觸最多嗎?”
他本也隻是試探著問問,原來平時與司徒曼夭一眼,很少會與其他的人接觸。
“青鸞,前些日子你不是和憐心走的挺近的嗎,還讓她以後跟著你伺候你?“站在一邊的綠苑淡淡的問道,看似漫不經心,但是嚴重分明帶著別有用意。
淩楓淩厲的眼神射向青鸞,眼裏帶著明顯的考究。
青鸞聽見綠苑這麼一說,心下一愣,臉色變了變。
“綠苑,你這話我可是不愛聽了,當初我跟憐心說話,也隻是看王妃被關在天牢裏,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無依靠罷了,現在你倒是好,把所有的罪狀都往我的身上推!”
她一臉的不甘心,眼神更是狠毒的看著綠苑。
“早知道這個好人這麼難做,我青鸞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做!”
她做出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眼角卻在偷偷的觀察淩楓的神色。
淩楓看了青鸞一眼,沒有說話,隻是命人將屍體移走,遣散了聚在這裏的人。
“爹爹,司徒曼夭現在怎麼樣了?”
司徒憐看著司徒峰,好奇的問道。
一提到司徒曼夭司徒峰就來氣,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他抬起手用力的拍片桌子。
“那個沒用的東西,居然命人去刺殺當今皇上,她自己若是死了沒關係,可別牽連到我們司徒家!”
司徒憐臉上也露出陰狠的角色,對身邊的司徒峰問道。
“爹爹,你說她司徒曼夭是不是故意的,目的就是為了報複我們司徒家?”
“混賬!”
司徒峰激動的站起來。
“她要是敢這麼做的話,我司徒峰不會發給過她的!”
“那她現在怎麼樣了,別真是被我才對了,不然的話會連累到爹爹你,那可就不好了!”
“現在還在天牢裏關著呢,也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麼主意,一直沒有宣我召見。
按理說,司徒曼夭是他司徒峰的女兒,現在最初了刺殺皇上這種大不敬的事情,應該是會宣自己見麵才是的啊!
“想來是皇上知道您一心為過,並無二心,所以才這麼久都沒有召見您嗎,你不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