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晨哈哈一笑,“誰叫你那麼笨,居然拿百元大鈔乘公車,笨丫頭!嗬嗬!”說著還用手象征性的敲了敲柳雲詩的腦袋。
柳雲詩有些尷尬,被許晨這樣親昵的朋友之間的玩笑動作懲罰,說實話,她還真的不習慣。從小她便是總跟人保持著距離感,如今一下子被許晨如此對待,讓她感覺有點異樣,說話也有點不自然了,“那……那個……,我……我一時……忘了。”
許晨也沒覺得這般動作有何不妥,他本來就是個“自來熟”,雖然與柳雲詩相處的時間很短,但他心裏已把柳雲詩當成了朋友。是朋友,那玩笑地敲敲對方的腦袋也沒有什麼不妥啊!
而且跟葉祺他們那幫家夥玩鬧的時候,葉祺那廝還用過“千年殺“這一超必殺呢,額……當然,這樣的招數沒有用在慕容燕冰和崔穎身上,而且,純潔晨很無辜且委屈地表明,他絕對沒用過這樣的招數,而且,他還是受害者呢!嗚嗚!
“幸好你這個笨笨女遇到了樂善好施,平易近人,路見不平,一腳踏平的許大俠我,不然你就……“許晨有點自戀地吹噓道。
柳雲詩掩嘴一笑,“還大俠呢!真不知羞!“
“嘿嘿!“許晨撓了撓頭。
“本來還以為你輸了球會不開心呢,正想要安慰,結果卻是你來逗我笑。“柳雲詩道。
“俺可不是走“怨夫”路線滴,輸了球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下次狠狠地贏回來不就行咯?俺姓什麼?姓“許”!就像許家三兄弟(許冠文,許冠英,許冠傑)一樣,是走”開心果“路線的,哪會這麼容易被打倒?輸球不開心有用麼?沒用!那幹嘛浪費感情在這些無意義的地方上?這樣隻會讓自己鬱悶。”許晨笑著娓娓道。
“看不出來,你還挺樂觀的。”柳雲詩打趣道。
許晨一副無奈的樣子攤了攤手,聳了聳肩,“唉!沒辦法,這年頭,太多人耍憂鬱了,整天一副說好聽點是深沉,不好聽點是癌症晚期的樣子,還說著一些“哥抽的不是煙,是寂寞”,“哥抽的是煙,吐出來的卻是寂寞”,“哥不寂寞,因為有寂寞陪著”之類的話,這世道,太缺少向我這樣陽光樂觀,熱情開朗的人了!為了絕世好男孩不至於滅種,我隻好義不容辭地肩負起這個重任咯!”
“你就貧吧!”柳雲詩白了他一眼。
“貧,也是一種境界。“許晨一副絕世高人狀的感歎了一句。
“哦?怎麼說?小女子願聞其詳。“柳雲詩被許晨引起了興趣,平時沉默寡言的也破天荒的開起了許晨的玩笑,如果這時柳不凡在這裏的話肯定驚訝得假牙都會吞掉,這,這還是我家小詩麼?
許晨歎了口氣,“人人都希望脫貧致富,可誰又懂得為富不仁也?吾甘以吾身試之,脫富致“貧”,這難道不是一種境界?“末了還加了一句,”小丫頭,你還不足以體會到那種境界啊!“看那樣子,還真以為自己比柳雲詩多在這個世界蹦躂了幾十年,多牛似的。
“是!爺~爺~”柳雲詩又被逗笑了,也跟著開起了玩笑。
“嗯!乖!”許晨也配合劇情地接著演了下去,一邊用手輕輕的拍著柳雲詩的頭,一邊裝出柳不凡的語氣,”小詩,要聽你子騰哥的話哦!“
“哎呀!被你打敗了。“柳雲詩無奈地撥了撥開頭上的手,嬌嗔道。
“那是當然!晨少又豈是這麼容易戰勝的?“許晨洋洋得意道。
“柳雲詩無奈地搖了搖頭,“唉!又開始臭屁了。”
“不行啊?”許晨回了一句,旋即又拍了拍柳雲詩的頭,笑道,“走啦!笨笨女柳雲詩!”說著朝一樓走去。
柳雲詩不滿地嘟嘴□□,“我哪裏笨啦?“
也許連柳雲詩他自己也沒察覺到,和許晨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心情總是自然而然地被帶動起來,跟隨著許晨略帶些臭屁加自戀的話語而變得愉悅,在旁人前從未展露的少女天性也在許晨麵前不由自主地流露。
又是結束了一天工作,回到家的時候,和外婆有說有笑地吃完了晚飯後,許晨鑽進浴室快速地洗完澡後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想著今天的比賽,許晨的眼神越發的堅定了要打敗柳夏輝的決心。
握了握已經有些發緊的拳頭,輕呼出一口氣,慣例的練習繼續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