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市局的鐵軍雖說不算他們的人,但他精於鑽營,善於看風,一直偏向他們那邊多一些,李德和政法書記是打了標簽是他們的,洪向陽被排擠在成邊緣人物,若能把洪向陽拉到我們這邊來,倒也算是有了自己人在市局裏,但如何算是得了半個市局呢,這力量對比,差的遠了啊。王相南道。
“那是以前,若是柳青青做了益水的所長,形勢就完全不一樣。試想,益水是全市重點大鎮,可以說占了市財稅的半壁江山,益水派出所是高配的吧,雖名為派出所,但實力堪比一個小縣的公安局,是吧。若柳青青做了所長,洪向陽在市局裏的地位自然水漲船高,不可同日而語。”雷學武把馬三得說的一翻話加工一下便跟王相南說,
“再說,李德因畢足智的事,雖然暫時沒牽連到他,可他自己心知肚明,這會他還不低頭做人,收斂鋒芒?他就不怕這一邊找他的麻煩?他是個老油子了,一定會夾著尾巴的,這樣彼消此長,洪向陽不會再是邊緣局長,他一定會跟李德分權。鐵軍嘛,通過這兩宗案子,他也不會再偏向於對方那邊,他是個不錯的正直人,就算上麵不處理與畢足智有關的人,他也看清了誰正誰邪,從今之後,也會偏向我們這一邊,若是黃金案再牽出一些他們的人的話,他完全倒向這一邊也不是沒可能的,一切就看你如何操作了。”
王相南開懷的笑道:“嗬嗬,也是,一鎮頂半市,這樣也確可算是拿了半個市局,我想市委這邊也會樂見這樣的,隻要我們這邊力量增加,在黃金案的事上,就更加好操作了。這兩件案子塵埃落定的時候,估計形勢就會反轉,龍書記就真正的可以把控全局了,他很多主張便有機會得到落實。若真這樣的話,我市明年定有一翻新氣象。”
雷學武見王相南終於明白個中關係,聽了自己的建議,也是甚為高興,舉杯跟他碰了一下道:“市委書記龍亞龍這一年多來也是受夠了吧,這也難怪,他一個空降來鍍金的外地人,若沒有什麼大事件發生,哪裏又能打破他們隻鐵桶呢。相南,以你現在的官聲和年齡,若明年能坐正,再下界,便有可能再進一步,接龍亞龍的位或上調也是可能的。”
“哈哈,那顧得了那麼遠的事,我隻想能不被這樣綁手綁腳,好好的為龍城做幾件事,就心滿意足了,至於以後怎樣,那也不必太放在心,就是一直在這位置上幹到退休也沒所謂。”王相南聽雷學武這樣說,心情大好,雖然嘴上說沒所謂,但內心誰沒有向往沒有欲望?當然以他的個性來說,就現在而言,確是想能有幾會放開手腳幹幾件讓人稱道的事,但是身在官場,很多事真是道不清說不明。以現在弱勢的他來說,很多非己所願的事,也得跟著隨大流,你不隨大流,太個於獨立,就會連隨大流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謀一世者不足以謀一時,老同學,有些事,是要謀劃,要經營的,政績重要,關係人脈還是少不了的。”雷學武雖不在官場,但在生意場上打滾了這麼多年,什麼事他看不清的,你再有本事,沒有關係人脈,上麵不給你發揮,你也隻是空歎懷才不遇,鬱鬱而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