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一德說請淩正吃飯,這倒是讓他萬分的意外,不過他腦子一轉,明白了,這家夥有事要自己幹。若非有求於自己,他是絕對不會主動約自己的。
淩正沒想到,刁一德居然是想讓自己幫他幹髒活,而且對像還是個條子。媽的,這家夥真的是膽大包天啊,這種活能幹嗎?嫌命長了?
“嗬嗬,德哥,你這活,有些大啊,你想,我敢動條子?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等刁一德說明意圖後,淩正說。
他們見麵的地方是淩正的辦公室,倒也安全,談再肮髒的事都不怕別人聽到。
“兄弟,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不是叫你把條子怎樣,而是讓你把條子要找的人怎樣,你明不明白?我會給你名單,你去讓他們閉嘴,別亂說話就行了。”刁一德的想法是,先把那個原告,莫七的兒子給收拾一翻,然後再讓所有相關的人閉嘴,別亂說話。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讓我把那個查這個案的條子給弄了,讓他們閉嘴,是現在閉嘴還是永遠閉嘴?”隻要不是官家的人,淩正當然是敢碰的,以前又不是沒幹過。
“永遠閉嘴是不是這樣啊。”刁一德用手掌在脖子上劃了下,“這太嚴重了吧,不需要這樣,隻要嚇唬他們一下,讓他們閉嘴就行了。”
“哈哈,跟你開玩笑的。不過,我覺得,你這方法不好,要對付的人太多,風險太大了,而且不能保證效果,你不如把那原告弄了,沒了原告,他們還查來幹嘛?再不成,想辦法把條子的證據給弄到手上不就完了。”淩正說。
“原告是要弄的,不過,證據怕不好弄回來吧,你有這手段?”刁一德道。
淩正想了一下,說道:“手段要想就有了,隻不過,我覺得你這事,用這種方法很麻煩,畢竟,就是再懂消除痕跡的人,隻要發生過的事,總會留下線索的,我覺得,你這件事,找官場?的人來搞比用社會的人來搞更好。找富陽條子的上級,讓他們不要調查,不就啥事都沒了嘛。”
“那當然了,如果他的上級不許他查,那是最好的了,但是我在龍城裏沒有條子方麵的關係,我的關係都在省裏,這樣的話,若找他們,非常不好出麵,而且,還有一個問題是,有些在牽連的人,他們現在不好出麵,這樣一來,若用官方的力量,我就非常不好操作了。”刁一德說道。
“那也不一定,你不必找省裏的關係啊,市公安局,不是可以管縣公安局麼,你找市局的人不就完事了?”淩正想想,現在自己已轉型,不再是街頭的爛仔,他那髒活,能不碰盡量不碰的好,洪向陽現在既然自己能掌握,何不讓他幹點活,把他們弄到一塊,這不是正是原老板的意思麼。
刁一德聽他這樣說,明白他在市局裏有關係,自己倒是小覷他了,倒可以趁此機會和市公安局的結交一翻。
他笑道:“可是哥哥我在市府或省裏關係有些,市局嘛,倒是沒什麼聯係。”刁一德說道。
“嗬嗬,我和市局的洪局長倒是關係不錯,若刁局長有空,我倒可以幫你們約個飯局,你看怎樣?”淩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