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流初見為左膀右臂的,除了李遠山,還有一個莫勝飛。莫勝飛說是安保部主管,其實就是一個混混頭子,帶著一幫原來和他一起在社會上混的小兄弟,把保安服一穿,就成了陳氏企來的保安員了,當然,在老板需要的時候,他們脫下保安服,又可以成為其它各式人物。
這個莫勝飛和陳青流一樣,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為了錢,什麼事他都敢做。他和莫七其實是叔侄,但是為了能跟著陳青流混,居然幫著陳青流陷害莫七。
事實上,諾大的一個陳氏企來,無數的陰謀詭計,無數的齷齪之事,都是由這兩個陳青流的享哈二將弄出來的,若陳氏沒了這兩個人,陳青流便有很多事根本不可能做得了。
陳青流為這兩天發生的事大發雷庭後,坐在辦公室沙發裏抽煙,莫勝飛敲門進來。
莫勝五大三粗,賤肉橫生,滿臉的豆皮,跟電影上那個大傻有幾分相似,他這個樣子,行走在人群中就是不做聲也會嚇倒很多人。但是他在陳青流這個小老頭麵前卻溫順得像一隻小貓。
“查到什麼沒?是哪路人馬幹的。”陳青流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讓莫勝飛坐下。
“查到一點點,造謠詆毀老板的,應該是一個女人,上了年紀的女人。”莫勝飛說。
“上了年紀的女人?你就查到這點兒?”陳青流很是不滿。
“那個女人很狡猾,要更詳細的還需要時間。這個女人,似乎知道很多,今天她甚至說出一些連我都不知道的事。”莫勝飛一邊說一邊觀察陳青流的臉色,看他的臉色越來越以看,轉口說,“我看這這些都是他捏造的,完全是謠言。”
“她都說了些什麼?”陳青流臉色難看並不是因為莫勝飛,他們二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沒有什麼好瞞他的,他臉色不好看,是他想不出知道這些事的究竟是誰。敵暗我明,別人對自己以前的現在的事都一清二楚,自己去連她是誰都不知道,這種態勢對自己非常不利。
“反正不是什麼好話,我就不複述了吧。我查到這個女人個子不高,頭發花白,本地口音。”莫勝飛道。
“嗯,還有麼?那些圍水泥廠的人是誰指使的?”陳青流咬著牙道。
“查了,那些村民,還真的是自發的,沒誰在後麵指揮,硬要說指有人指揮,就是那些謠言吧。”莫勝飛道。
“沒人這幫土包子居然懂這一招,敢用這一招?這倒是鬼了。”陳青流道。
“老板,水泥廠被停電了,那些村民也散了。”莫勝飛道。
“我知道,這些賤狗,平時骨頭沒小給,一點事兒都幫不上,媽的,幾個土包子鬧一下就躲得遠遠的,誰也不敢出來說句話,他媽的,都是養不熟的狗。”說到水泥廠的情況,陳青流頓時又火冒丈,主要是生那些拿錢歉少,有事躲一邊去的,他收買了的那些官。
“現在那些村民散了,老板讓供電那些龜蛋放電不就可以了?何必生那麼大的氣。”莫勝飛道。
“這個當口,他們哪裏敢這麼快就給電,還是等等吧。這兩天頭痛的事多,二廠那邊也被逼停產了,要老子更新設備。要更新到合附現在的排放標準,要上千萬那。”陳青流捂著額頭靠在沙發上,甚是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