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但是,我認識的條子,未必就是查你們這類案子的人啊,你弄得清楚,盯你的是哪條線上條子嗎?”馬三得已確定這老家夥確是要反水了。
“但是,條子打探條子就簡單了是不是?總的來說,隻要找到可靠的,不是老板的人,肯定就可以找到現在在盯我的條子是不是?”顯然這老家夥已想好了這一節。
馬三得站了起來,在房裏踱來踱去,沒說話,他在衡量,要不要跟這老家夥攤牌。攤牌了什麼話都好說,但是,也有反作用,萬一這老家夥知道一直以來馬三得就參與了這裏麵的事兒,他有想法呢?
“馬總,你什麼意思給一句話。”劉溫傳等了一會兒不見馬三得說話,便又說道。
“劉總,你跟你老板不少時間了吧,我確定要背叛他啊?”馬三得道。
“是不少時間了,但是,不管跟他多久,幫他做了多少事,賺了多少錢,他從來就不相信過我們,隻要我們出一點錯,或沒用了,就會把我們除去。在我身邊的人,好幾個沒被條子拿去,卻被老板除了。這樣的老板讓人心寒,所以背叛他也怨不得我們的。”劉溫偉豁出去了,幹脆跟馬三得說明白。
“真的啊?他這麼狠心啊。”馬三得這是明知卻裝吃驚,隻是別人不知道的是,林俊雄還活道。
“那還有假嗎?我說一個人你一定認識,海關的林俊雄,是以前淩飛的搭檔,也是老板的人,由於淩飛出事了,就沒讓他再碰這條線上的事兒,結果是怎樣,全龍城人民都知道吧。”劉溫傳說。
“嗯,劉總果然沒說假話,很好。”馬三得決定和他攤牌,這樣猜來猜去很多事不好做,很多話也不好說。他坐回了座位上說道,“劉總,我也跟你說一個小故事。我有幾個道上的朋友,經常會來找我聊天,前幾天,他們又來找我了。這一次,他們給我帶來一封信,很奇怪的信。”他看著劉溫傳笑。
劉溫傳的眼睛快要掉下來了,他瞪得像牛眼一樣看著馬三得。
馬三得繼續說,“那封信寫的很奇怪,竟然隻抄了當天晚報的一段新聞。這真是一封奇怪的信啊,誰這麼無聊抄這新聞當信呢?我就想,這一定是一封加密信,跟以前的間諜的玩法一樣,用來傳遞某些信息的。但這密碼怎麼破譯呢?這是一個頭痛的問題。”
劉溫傳的眼睛越發瞪的大了,他很緊張,也不知為什麼緊張。他不知道該願意馬三得破譯了,還是不願意他破譯。事實上,現在他們已是同盟,他破不破譯都不用緊張,但他偏偏緊張了。
“不過,幸好我有一個專門玩遊戲的朋友,他拿到信看了看就說,這是一個學生用來傳遞情信兒的小遊戲,這裏麵藏了一個信息。於是他幫我把信破譯了。劉總,你能猜得出這信裏要傳遞的信息是什麼嗎?”馬三得繼續說。
馬三得不待劉溫傳回答,又說:“這信上說,什麼給梯子什麼的,呀,前麵還有兩個什麼字來的,劉總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