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顧及雪色的腳傷不能走路,林遙就背起雪色在叢林間疾馳。
“林遙,我覺得我這次受傷主要的責任在你!”雪色在林遙背上指責。
林遙哭笑不得:“這……從何說起?”
“要不是你不教我武功,我怎麼能連條蛇都打不過?林遙,你為什麼不教我習武啊?”
“不是不教,隻是學武要從小開始,你已經錯過了最佳年齡了。”林遙好脾氣的解釋,“即使要學,也隻能是學學皮毛,想成為宗師是不可能的。”
雪色趕忙抓住機會:“那就學學皮毛唄。你若是不教我,我豈不是連皮毛都不會?”
“呃……”林遙搖頭歎息,“也罷,隻是雪色你要做好吃苦的準備了。”
聽林遙鬆口答應,雪色喜悅的快要跳起來,驚得林遙左搖右擺。
“雪色,你慢點!你可是在我背上!”
雪色調皮的吐著舌頭,開始計算起學武後的美好未來。
飛簷走壁,劫富濟貧,仗劍行天下。多麼令人激情燃燒的日子,多麼美好的未來!
“雪色,我們到了。”林遙的聲音毫不留情的打斷了雪色的幻想,一落地麵,腳踝的疼痛立馬將她拉入淒淒慘慘戚戚的現實。
看出雪色受了傷,眾人都忍不住擔心起來。
香兒更是被嚇得魂飛魄散,大喊一句:“雪色主子!”衝上前去,驚訝了一票人。
“雪色主子!你哪裏疼?哪裏受傷了?嚴不嚴重?夫人知道了,會罵死香兒的!小姐肯定也會責怪香兒沒有照顧好主子。雪色主子,你怎麼那麼不懂得照顧好自己啊?”
雪色看見眾人疑惑震驚的眼神,隻好敷衍的苦笑。
香兒呀,知道你關心愛護你的雪色主子,但是也沒有必要什麼都說出來啊?這下好了,想再隱瞞都不可能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陳希最先發問,“程兄怎麼就變成香兒的主子了?香兒不是司畫的丫頭嗎?”
上官瑞也上前質問:“程兄,你與春城到底是什麼關係?先前莫兄說司畫姑娘為你擦藥,對你情深意重,我們原本不信,這下看來果真有此事了?”
“呃……嗬嗬……我……香兒,都是你,說漏啦!”麵對咄咄逼人的質問,雪色害怕的想要回避,轉身衝著拉著雪色衣袖哭得傷心的香兒佯裝恐嚇。
“這……”香兒自責的同時,反而破涕為笑。能這樣虛張聲勢的衝她吼,相比並沒有什麼嚴重的傷勢了。
“若不是香兒,我們至今都還蒙在鼓裏。”上官瑞可沒那麼容易讓雪色過關,“程兄,我們當你是知己,才如此坦誠相待,你竟然如此欺騙隱瞞?”
看到上官瑞與陳希如此憤怒,林遙忙開口解圍:“上官兄,你們不必如此激動。或許,雪色真的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相信雪色這次一定會為大家解釋清楚的。對吧,雪色?”
“呃……”雪色無語。
林遙你確定你是在解圍,而不是火上加油嗎?你這麼講豈不是我今天什麼都要交代在這裏?
林遙悠然的揚眉:難道你不願講?我可也是很好奇呢!
……
好吧,早死早托生!
“第一,我是春城的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