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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獨有偶,就在慕清兒升入清妃那日在郊外遭到一夥強盜險些遭遇毒手的時刻,一個俠士突然出現,那人不但救了慕清兒還將她帶入自己的家中安撫受驚的她。慕清兒第一次感受到被一個優秀男人真正寵溺的味道,不自覺的由崇敬變成了垂青,又有垂青變成了眷戀和深愛,不但將手中的一線金錢贈與他,更是委身於他。想那男人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似乎也並不將墨淩天這個皇帝放在眼裏,與慕清兒更是頻頻幽會,一來二去慕清兒終有一日懷有了身孕,為了遮掩自己懷有身孕之事,她不但在宮中大造夏凝與人有染的聲勢,也借此風波逃離了皇宮,去了郊外地行宮。她同墨淩天說現在宮中雜亂的很,到處都傳言著對夏凝的不利,自己這個做姐妹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如出去避避風頭也難免讓眾人說自己袒護夏凝。墨淩天點頭默許後,慕清兒火速離開皇宮養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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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風波一鬧就是一年之久,慕清兒為了這場風波不間斷地流傳下去,自己可是大費周章,就怕墨淩天一鬆懈下來想起自己。終於等到孩子出生後,皇宮中的傳言才算稍有平息,但是在這個時期,夏凝竟然再次懷孕,這讓剛剛回到皇宮的慕清兒得到了絕佳的機會,索性趁機借夏凝肚中孩子繼續散布謠言,說經常有男人偷偷潛入凝妃寢宮。介於夏凝原屬江湖中人,自己結交的朋友也不泛江湖俠客,像慕清兒所說夜晚潛入寢宮的也大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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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淩天起初可以並不理會那些所謂的傳言,可是一傳十,十傳百,傳言的越來越真實的時候,他再也坐不住了。一怒之下,讓墨蕭臣離開夏凝,交給其他嬪妃撫養。對於夏凝的關愛也變得一日不如一日,就這樣,一對活生生的母子就被拆散。直至夏凝分娩的那日,墨蕭臣才見到了尚在繈褓中的鳳陽,看到母妃那麵黃肌瘦的樣子,已經開始懂事的墨蕭臣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一旦自己有能力掌握一切,定不會放過暗中至於母妃死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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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陽一天天的長大,處於疑心的墨淩天越發地認為鳳陽不是自己的女兒,經常逼問夏凝鳳陽到底是誰的女兒,這讓夏凝心中更加的酸苦,但是卻不會輕易地讓鳳陽受到傷害,哪怕是慕清兒地欺虐,她也會挺身而出,護住自己的女兒。盯視著自己昔日的姐妹,現在才發現她是多麼的可怕,原來皇後兩個字在她的心中是那麼的重要,重要的不惜用各種卑鄙的手段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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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凝無意得知有人要加害自己母女的時候,她毅然決然地帶著鳳陽偷偷地離開了皇宮,連墨蕭臣的最後一麵都未能見到,隻是希望虎毒不食子,不要牽扯到這個無辜的孩子。然而自己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潛逃的那段日子竟然會有追兵追殺,那些追兵口口聲聲地說著是奉皇命要取夏凝的首級,這讓夏凝的心一冷再冷,為了女兒她無論如何也要活下去。終於她將鳳陽送到翠雍山莊這才了卻一樁心事,隻是自己在半路上被追兵追到,這些追兵並沒有索取她的性命,隻是將她帶到了鬼都。背後的一切,一切都是由慕清兒這個女子操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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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傾聽著風炎舞的話,麵部表情不停地轉變著,一陣喜一陣哀,一陣怒一陣痛。“你已經知道了?知道了我的身份!”桔梗眼淚婆娑地問著,風炎舞抬起手輕輕地擦拭著桔梗的淚水,“就是因為知道才不會擔心逸對你做出什麼事,鳳陽,你是我的妻子。現在鬼都的首領也就是羽即是慕清兒的私生子,如果真的因為芷籣的事而與朝廷兵戈相對,那樣正好中了慕清兒的奸計,她要的就是利用羽手中的力量更換朝綱,讓自己的兒子坐上皇位。”風炎舞一邊說,目光越發變得深邃,他知道這件事一旦真的入了慕清兒所願,到時候整個皇宮免不了一場戰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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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不會這樣做的,他是那樣的單純,從他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出這不是他的本意。”桔梗急忙替著羽辯解著,“單純?”風炎舞的心中產成了莫名的怒火,這是什麼意思?對於一個魔頭竟然還說單純?她的心中莫非真的有了他?看著那張有些焦慮的臉心裏就越發的難受。“呃……”一張滾燙的唇毫無防備地侵襲上自己的嘴,霸道的吻蹂躪著自己嬌小的口。
風炎舞不許她的反抗,也不去理會她的疑惑和不安,隻是一味地吮吸著她獨有的芬芳,他不允許在自己的麵前說起另外一個男人的好,不給她一些懲罰,她永遠都不會乖巧地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