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風城
睿王府的管家董正戰戰兢兢的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睿王明鈺。明鈺銳利的眼睛盯著手中的杯子半天才道:“都兩個月了,還是沒有消息?”
“是,一直沒找到王爺要找的人。”董成四十多歲,四方臉,小眼睛,穿著黑布綢衣,在府裏已有二十多年,是服侍明鈺長大的老奴。說話間拿眼望了明鈺一眼。
“下去吧。”說完明鈺便閉上了眼睛。董正迅速抬頭望了一眼明鈺,他這次竟然沒有責備他辦事不利,反應過來一身冷汗淋漓忙倒退著退出書房。
“聞站。”董正走後明鈺在書房裏麵喊道。
“是,主子。”喚聞站的人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身青色緊身衣,身材魁梧,麵貌憨厚,腰間掛著一把鋼刀。聞站從書房門口迅速走進房間,麵上是恭敬的神情。
“望雲樓。”
這邊止憂坐在凳子上看著床上的上官浩越來越虛弱,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周姨推門進來將兩三樣飯菜放在桌上說:“憂兒,你多少吃點飯,你看現在你都瘦成什麼樣子,吃飽了才有力氣想辦法。”身旁的肖揚立時點點頭道:“你都瘦了。”
“我吃不下去。他自小不善言語,爭強好勝,總是拚命練武,可他也不想想我自小跟隨在義父身邊,他進師門才幾年。臨走的時候,義父讓我照顧好他,誰知道他練功會走火入魔。”
“望雲樓近幾年都會舉辦擂台,獎品便是一些難得一見的珍寶,每年都會吸引不少能人前去迎戰。今年好像是聽說是難得一見的血靈芝。”
止憂聽說血靈芝後眼睛亮了起來,她抓住周姨的手道:“哪天比試。”
“今天。”
止憂一把抓起肖揚推到周姨麵前道:“周姨,這小子你一定給我把他看牢了。”說完便沒了蹤影。
望雲樓外人山人海,止憂看著望雲樓,比八年前修建的更為富麗堂皇。高高的三層建築,雕梁畫棟處處顯出氣派。大門口外的空地上搭建了一個兩三米高的台子,台下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止憂看著麵前圍著的人堆,心情不由煩躁起來,她使勁擠進前排。這時掌櫃剛宣布完比賽規則,她哪裏聽得清楚,隻看見掌櫃的八字胡在一翹翹的,止憂這火便蹭的冒了起來。就在這時從樓上麵拋下十個彩球,隻見各路人便搶奪了起來,一時擂台下變成了戰場。止憂看人搶的熱鬧,從懷裏掏出一枚銅錢,向著一個彩球擲去,這球差一點就被另一位少年搶走,彩球便斜歪歪的向止憂砸來,止憂抱住球倒在地下一臉茫然的表情。
那少年憤恨的看著止憂走了過來頤指氣使的吼道:“叫花子,我給你一百兩銀子,把彩球給本公子。”
止憂見邊上的人都給少年讓路,便猜測著少年的身份決計不普通。聽得他剛才喚她叫花子,她低下頭一看,這幾天哪來得及梳洗,剛才又在地上一滾滿身泥汙,當下便有了主意。
止憂笑嘻嘻的看著麵前的華服公子將懷裏的球抱得緊緊的搖搖頭說:“我不換,聽說血靈芝是絕世珍寶,今天老天爺厚待叫花子,若歸了我換些銀兩買肉吃也是好的。”說完便嘻嘻的笑了起來。
周圍人聽到止憂這麼說便道此人莫非是個傻子,就他那樣的怎能上得了擂台呢。麵前的公子冷笑了兩聲抱起雙手擺出一副悠閑的姿態說道:“既如此,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得到血靈芝的。”說畢看了身邊的隨從一眼,隨從對後麵的人說了句話,隻見兩個人下去不一會兒便搬過來一張椅子,一張小方桌,上麵擺著兩色點心,一壺茶水。那位公子看了眼止憂便坐在凳子上悠閑的喝茶吃點心。
隻聽掌櫃的說道:“請得到彩球的十人上擂台。”話畢八九個人飛上了擂台。止憂看了一眼坐在下麵看笑話的公子,向前麵的樓梯走去。待得止憂上得擂台,掌櫃的便說:“十位有資格參加今年的擂台,請試題。”說著一陣鑼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