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南宮鏡帶著一眾暗衛無阻的進入皇宮後,這才發覺有些不對勁,以南宮淵那狐狸般狡詐的性子,定然是知曉二哥以及他的一舉一動的,這麼說……
“不好!撤——”
“嗬~朕最親愛的六弟啊,你什麼時候才會長大呢,朕既然放你們進來,哪會輕易放你們離開……”一身黑袍的南宮淵緩緩走近,他身後,是一眾放在戰場可以一敵十的死士,南宮鏡沉下臉色,“二哥在哪?”
“南宮鈺?他自然在朕的皇後宮中逍遙快活。”南宮淵一挑眉頭,伸手理了理衣擺,笑得意味不明,看南宮鏡的表情他就異常開心呢。
“你到底要怎樣。”南宮鏡的小臉滿是銀霜,南宮淵聽罷收斂了笑意。
“應該是朕問你們到底要怎樣!這皇位本就屬於朕!哪想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與朕作對,既然如此,就留不得你們了……來人,把六王爺帶到石獄,朕倒要看看,還有誰敢跟朕作對……”
“是!”死士們一番高呼,便直擊南宮鏡身邊的暗衛,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南宮淵的人多,毫不意外的將南宮鏡製住,壓往石獄。
許久不見南宮鏡回來,蘇涼有些坐不住了,她剛升職副總管,萬一這以後的‘老板’出了啥事,她還怎麼拿月俸!
“誒,說你呢,那小屁孩這麼久不回,會不會出什麼事了?”蘇涼趴在椅背上挑眉問門口一動不動的容一。
沒辦法,桌子都散架了她不趴椅子趴哪兒?
容一眼眸微動,他剛剛就看到暗衛們發的信號了,想來定是王爺出了什麼事,可王爺叫他看好這人,他又不能違抗王爺命令……
想了想,終是走到蘇涼跟前,趁蘇涼未反應過來一手刀過去……
霧草!這是蘇涼暈前的唯一心聲。
將蘇涼放到南宮鏡的梨花木床上,容一閃身離開。
不久,門口傳來一聲輕叩,接著走進來一個黑衣人,他扛起床上的蘇涼轉瞬就走。蘇涼被晃的暈暈乎乎,慢慢睜開眼,隻見眼前一片黑黑布料中間還微凸,她伸手就摸了去,猜測是不是有人藏著寶貝在被窩裏。
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屁股的刺痛很好的說明著蘇涼被摔在地上,抬頭怒看眼前的人,蒙著一塊黑布看不見臉,不過光看那雙魅人的眼睛就知曉麵前的人是個美人,看他身子修長,蘇涼料定麵前的美人還是個男人,瞬間眼神就變得諂媚許多。
“這位公子,這裏是……?”蘇涼說著環顧四周,嗯?小樹林?她這是……被綁架了?不過為啥想到這心裏是如此的興奮咧?
男子在蘇涼話落後揭開臉上的黑布,一張熟悉的麵容出現在蘇涼眼中,蘇涼瞳孔一縮,“槿……槿……”
男子魅惑的臉綻開一抹醉人的邪笑,掐了掐蘇涼的臉,柔聲道,“涼兒就這麼不想看到為師?嗯?”
蘇涼一呆,涼兒?!為師?!
這原主到底是個什麼身份?怎麼會和魔教教主扯上關係……
槿門海棠收起笑容,緊緊盯著蘇涼呆滯的眼睛,突然伸手在蘇涼耳邊摸了一陣,未果後,又抓起蘇涼的手把了把脈,身上突然竄出一陣殺氣,“說!你是誰?”
蘇涼心中一急,看來她不是他口中的涼兒了,那他會不會殺她滅口,傳說魔教教主什麼的好像都是特別牛逼的。腦中一轉,蘇涼假裝慌張的說道,“我,我叫蘇梨花!”
“嗬~蘇梨花?若是被本教主知道你在耍花招,你是知曉本教主作風的,到時候……”
蘇涼見他的手伸向她細嫩的脖子,急忙點頭如搗蒜。
“哼!”見蘇涼倒是個識相的,槿門海棠不再計較,揮了揮衣袖,“找到涼兒再和你算賬!”
直到看不見教主的身影,蘇涼這才揉著屁股從地上站起,你妹的,屁股簡直痛死了哎呦喂……不過~剛剛她可是在口頭上占了便宜呢~他不是叫那啥海棠嘛~那她就梨花好了~不是有說那啥一樹梨花壓海棠嘛,吼吼吼~她蘇涼果然機智……
這小樹林一望無際,她邊揉屁股邊走,好久才看見有小道,隻不過這是三岔路口,她該往哪邊走?四周無人,蘇涼皺了皺眉頭,走到三條路中間閉上眼原地轉了幾個圈,結果麵朝其中兩條路的中間,蘇涼又在兩條路上數了下小公雞點到誰我就選誰,最後終於踏上的左邊那條路。
這邊路比較寬廣,看路上的馬車輪印數不甚數,看來經常有馬車從這過,蘇涼暗道自己選的果然沒錯,皇城是南國最大最富有的城池,交易多,過往的車輛定然也多……蘇涼完全忘了剛剛是誰又是轉圈又是小公雞的來解決自己的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