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魯道看了他一眼:“為什麼昨天的那兩個女孩子一出現,南苑就插手了此事且不惜為此而得罪我們。今天對這個白衣女孩更是禮遇有加,格外恭敬,你想過原因嗎?”
黃栩問:“你說說看?”
“自己想吧。”崔魯道沒好氣的回答,他繼續說:“事情到達這個地步已經失去控製,你認為自己可以擅自做主,能夠與南苑就此撕破臉皮,不管這個女孩自身如何,她的身後有南苑給她撐腰,你還想怎樣,也許她比起南苑還要麻煩。”腦海裏出現了一條白色的身影,翩若驚鴻,身形移動之快已經超越了他的範疇,不知道她師從何人。難道是,他搖搖頭,被自己心裏的想法給嚇到了,額上泛出汗來。溫和的笑容一下收攏了。
看看身邊的黃栩,這樣鹵莽的人當上了四大主事之一,也算是運氣。沿樓梯走上去,把正因他的話而在冥思苦想的黃栩拋在身後。
看到他,守在二樓的人馬上頷首,他點點頭,二樓有十個房間,他推開其中的一扇門進去,門隨之緊閉。坐在書桌之後,臉上不見溫和,雙手猛的握緊成團,看起來十分痛苦。良久,等心裏慢慢的平複下來,雙手開始鬆開。
“姑娘今晚打算在哪裏休息,不知南苑有無這個榮幸。”孔邁不失時機的走過來。
凝雙趕忙擋到我的麵前:“小姐有安排了。”說著朝白弱衣的方向喊著:“是不?”
白弱衣聞言大喜,走了過來:“讓老先生失望了。”
老先生,孔邁摸摸胡子,小子是誰啊,年紀輕輕就犯眼花了,自己全身上下哪點看的出老了,不友善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盡管受了傷,白弱衣仍然談笑風聲,眼光毫不客氣的回敬過去。
孔邁連連咳了幾聲,真是沒大沒小,現在的年輕人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敬老尊賢,什麼叫做謙虛啊,渾然忘了剛才還在抗議別人把自己給喊老了。
我移動腳步,這裏的人真是太多了,先前是因為有事避無可避,忍到現在可再也呆不下去了。拉起兩人我飛身而起,片刻就脫離了論劍的範圍,等看到眼前一片亮光的時候才落了下來。放下兩人,她們的頭還是暈忽忽的。
“小姐,這是哪裏?”腳挨上了平實的地麵,凝雙問。
我看了看前麵:“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來。”說著走上前去,兩人見了馬上跟了上來。
步入鎮子,小橋流水,兩岸的燈火映在水裏,幾艘小船停泊在水邊。
沿著街道走,兩邊有很多小攤販,有胭脂水粉,有風味小吃。尋到了住的地方,我們暫時安頓了下來。
客棧裏,凝雙和小琴狼吞虎咽,隻見眼前就一片狼籍。不知道多少天沒有進食,現在反而吃不下了。
“三位姑娘是外麵來的吧。”臨邊桌子的一個老婆婆問。
“怎麼了?”小琴問,差不多吃飽了,她摸摸鼓起來的肚子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嗝兒,臉上馬上出現了紅暈。聽到老婆婆的話,她把頭伸過去借以抹掉剛才的一幕。
婆婆從一旁的籃子裏拿出三張五色紙:“三位姑娘來得太巧了,今天正是一年一度的放河燈,據說河燈放的最遠的那個人會被河神實現他的一個願望。”
“你們這兒有河神?”小琴好奇的問。
老婆婆點點頭,眼光落到了前麵的河水:“這條河就是以河神的名字來命名的。”